,卢星浩日理万机,不日前才从使人焦头烂额的工作中爬出来。内心烦闷的他,很想找人说说话。可最想谈心的对象,却快要成为别人之妻了,他要避嫌。
最后他只好找上在很多方面都与他惺惺相惜的辰安了。
“赏月?”辰安不紧不慢地说,“你找错人了吧?”
卢星浩揉揉肩,他膀子很重,像是患了重感冒。“那你唤得得来陪我。”
那还是他陪他吧!
“方老哥,我准备把卢氏按照领域划分开,各领域相互隔离,像晨启和精致一样,是从属关系,但自负盈亏,现实吗?”
辰安能帮则帮地说:“从长远来看,有百利而无一害。但现不现实,就要看你的魄力了。卢氏在制造业和投资领域利润丰厚,但受其他领域的拖累,总公司连年挣扎在亏损的临界点上。长痛不如短痛,我看好你。”
“嗯。”卢星浩入主卢氏属于空降,各方压力颇大。“你说爷爷为什么选我当他的接班人?”
“你是卢氏子孙里欲念最少的。”辰安和卢老爷子是忘年之交,对此有些发言权。“无欲则刚,也许老爷子看中的就是你这点。”
“也是。”卢星浩斟上酒,晃着杯子继续说:“国内人力成本越来越高,越南等国的优势日渐凸显,国内制造业都在南迁。可我不想把战线拉的太长,所以准备出售代工业务,专注服务和投资。你觉得怎么样?”
“想法不错。”
“那关于出售代工业务的事,你能否帮我牵个线?”
晨启接盘卢氏的制造工厂,益处颇多。
不但可实现自研自产,还可以打破行业壁垒,在愈发同质化的市场中突围,走出一条差异化道路。
“晨启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下家。但我已离开晨启,可能帮不到你。”辰安坚定不移地说。
“我看你还能袖手旁观多久?”在家族企业里,想置身事外,比登天还难。这点,卢星浩深有体会。他自己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卢星浩拍拍屁股,跳了起来。“老哥,你和得得的婚礼交由我来操办吧,我想亲手将得得交给你。”
“你这是在占我便宜吗?”说的跟他岳父似的。
“老子现在是你小舅子。”卢星浩淡淡地说:“我和得得现在是姐弟了。”
自从卢老爷子走后,卢星浩的母亲就无意再与夏畅海过下去。
当年夏畅海入赘她家时,父亲便称她是吴三桂引清兵入关。那时她很吃夏畅海温柔体贴的那套把戏,不顾家里阻挠,硬是与夏畅海成了婚。
但单方面的爱,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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