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整个过程,吓的一动不敢动。
“景义。”刘华奇向张景义招了招手。
张景义这才如梦初醒,抱着刘金荣走到炕边:“你,你怎么了?”
刘华奇勉强笑了一下:“没事儿,几天就好了,不要怕。”
刘金荣伸出小手去够刘华奇的脸:“爸爸,你病了吗?病了要吃罐头,吃了就好了,甜甜的。”
刘华奇对女儿笑了笑,说:“小孩子病了吃罐头,大人要吃药的。”
张景义给刘华奇倒了杯水:“你怎么了?”
刘华奇说:“没事,前段时间熬夜,可能染了风寒,前几天有点咳,我也没在意,就重了。我躺一躺,吃些药也就好了,不用耽心。”
刘金荣爬到炕上,两只小脚互相蹬着脱掉鞋子,然后趴着去炕角的柜子下面掏,小脸弊的通红,终于掏出来半罐水果罐头,里面还有两三块梨子,四分之一的汤水。
她把罐头放到炕边,翻身背着爬下来,两只小脚在下面划了几下找到鞋子蹬在脚上,跑到一边去拿了个汤勺,然后跑过来打开罐头盖子,用汤勺舀了糖水出来:“爸爸你吃,吃了就好了,这个很甜的。”
刘华奇推托不得,也拗不过这个小丫头,只好借着她的小手喝了两口,说:“好了,剩下的你吃罢。”
刘金荣瞪着黑亮的大眼睛看着爸爸:“好些了吗?要不要再吃一点?”
张景义说:“家里西药都没有了,外面也买不到。要不去医院看看大夫吧。”
刘华奇摇摇头说:“用不着的,我躺躺就好了,你带孩子去玩吧,我睡一下。”
张景义抱着刘金荣出了房去,刘华奇便俯到炕边咳起来,方才因为孩子在他一直忍着。咳的撕心裂肺一样。
这样休息了三天,终于开始发烧了,张景义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去叫了刘华文过来,用自行车把刘华奇推到卫生所,大夫给听了肺,看了舌胎,又看了工作证,这才给打了一针,给拿了几片药回来,到是没收什么钱。
刘华奇就这么歇在了家里,只是偶尔要翻译一些上面急需的资料或者什么,旅社的工作虽没交割但也没有去过了,到是工资没有停。
吃了些药,偶尔去打一针,刘华文又从哪里弄了中药回来熬,很快,一个多月就过去了。
刘金荣虽然很高兴爸爸天天在家里,但是每天大部分时间还是坐在大门的门槛上,因为爸爸妈妈说,小孩子不能总呆在爸爸的房间,会传染,也不知道传染是什么意思。
外面街上的人越发的少了,标语到是在成倍的增加,有些被风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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