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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了仙术,让自己的酸楚压下去些,这才坐起身来,搂着他的两个孩子。
“爹爹,你还疼不疼?”择儿拽着南栖的胳膊,眼眶含泪,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爹爹你别怕,以后父君和你打架,你喊我!”
“还有我……”嘉澜小小声地抽噎。
南栖一头雾水,眨了眨眼:“打、打架?”天知道苍玦和两个孩子说了些什么?再者,他人呢?
南栖环顾四周,没见着苍玦,便想问一句。
还未开口,就听外头站着许久的苍玦闷声道:“南栖,你让两个孩子放我进去。”
南栖懵了,仔细一瞧,才发现厢房的门从里落了锁。但苍玦是神仙,区区一扇木门,何至于阻挡他的步伐,直接穿墙而进不就好了?正当南栖疑惑时,怀里的择儿再次愤愤然喊道:“不许进来!”
“择儿?”南栖抱着哭的伤心欲绝的嘉澜,甚是不解地笑了,“怎么在同你父君置气?”
择儿别扭地哼声:“谁叫他打了你,他不讲道理!”
嘉澜跟屁虫似的点头:“嗯!”
门外的苍玦黑了脸,两道眉就没松缓过。他怕孩子哭闹,也不敢穿墙而入,唯有规矩地站在门口,一千多年来都没受过这等委屈。
他好声好气地说:“南栖,你同他们讲讲理。你……告诉他们,我没打你。”堂堂龙君,居然窘迫至此。
此情此景,实在是千载难逢,南栖扑哧一声笑出来。
原来是这样。
苍玦再次催促:“南栖,别笑了。”他在外,用仙术将里头的动静听的一清二楚。
南栖头疼,又好笑又无奈,脑子里想的是该如何解释自己今日只是起晚了,并非是被揍的下不来床。可若要说认真些,苍玦确实了‘揍’的他腰身酸痛?
好在南栖是个心疼苍玦的,他耐着性子和孩子们说了好一会儿,才使得他们勉强相信自己没有被苍玦打,而他们也没有吵架。
南栖唯是道:“爹爹昨夜没歇好,所以今早才睡迟了。谁告诉你们起晚了便是吵架的?还有,爹爹这般厉害,你父君许是打不过。”当局者迷,南栖并不知道苍玦的吻痕都种在他的颈侧。
若是知道,他早该羞地将两个孩子的眼睛捂起来。
此话一处,择儿和嘉澜面面相觑,小手伸过去,点了点南栖脖颈上的红点:“那这些是什么,不是父君打的吗?”
南栖不知他们说的是什么,下了床榻,拿起桌台上的铜镜一照。登时,他面红耳赤,忙不迭地按住了红点的地方。方才的淡定全然不见了,他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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