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一样的孩子能够装上假肢了。”
段敬怀:“那这次的事……”
小南躺在床上,急忙道,“这次的事不怪姐姐!是我的问题,是我没听他们的嘱咐,练习太多导致受了伤。医生哥哥,你能不能帮我好好安慰一下姐姐,这真的不是她的问题。”
段敬怀看着眼前男孩担忧的样子,脑子里浮现了不久前鹿桑桑在他面前的模样。
她当时跟这孩子一样一脸担忧,但那会他只觉得她是在忧心试验的结果。
鹿桑桑在他的心里有了刻板的印象,所以他理所当然的那么以为。
他记得他斥责她让她不要急功近利。
她说什么来着?
段敬怀有刻的茫然。
哦,她什么也没说。
她只说,她知道了。
段敬怀开车回家已是深夜,原本今天是假期可以很早回来的,但后来从小南病房出来又赶上一场车祸,就被临时调去做手术。
从车库上了楼,他用指纹解了锁。
进门后,客厅的灯是暗着的,整个屋子只余厨房里面的一点光亮。段敬怀以为鹿桑桑已经睡了,他换了拖鞋,伸手把客厅的灯给开了。
骤亮。
段敬怀站在玄关处,看到了沙发角落坐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