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空荡寥落,镜子里的雄虫一头蓬松微卷的黑色短发,跟只挂炉山鸡似的垂挂在银色十字架上,仅下.身裹了截白色浴巾,半遮半掩地露出双修长紧实的腿。
羞耻感爬上贺凉的脸,他不可置信地瞪向雌虫,你
居然还能开口说话。奈尔仍是那副温和有礼的样子,果然是块与众不同的点心。
一想到雌虫是干那种勾当的,贺凉身下空挡的加特林霎时一紧,他是抵死不从呢,还是
等等若真有雌虫要掠夺他的贞操,系统说不定会返还精神力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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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虫羞耻过后,一双黑眸沉寂,深得看不清情绪。
奈尔茶棕色的眸子盈满兴味,真适合做他的收藏品
在贺凉慎愣的目光中,奈尔打开了笼门,并朝着他的方向走来。
两虫的距离愈发的近,雌虫的目光仿若看一件藏品,但多了些暧昧的黏腻,侵透着贺凉身体的每一寸,而后爬上他的五官,两虫四目相对,距离近得只剩一拳时,奈尔停了下来。
空气中的寒意似乎渗进了贺凉的皮下,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汗毛竖立的趋势。
他不自觉地压了压喉结,你干嘛?
这个吊挂仰头的姿势,让贺凉很不舒服。
苍白的唇微微勾起,那张青白的脸悠悠靠近,雌虫吐出的气息都是凉丝丝的,若是皮肤能像海水一样翻涌,贺凉觉得,他那寸的肌肤大概能拍出大浪来。
空气诡异地静默着,针落可闻,那道呼吸周期愈发地长。雌虫吸气的声音延迟了好一阵,再倏地喷撒出来。
贺凉不适地别过头,四面镜子墙里全是他们紧贴的身影。
镜子里的雌虫贴上他的耳畔,贺凉想再次偏头时,脖颈处一阵湿黏的触感猝不及防袭来,惊得贺凉又往十字架上贴了贴,一阵叮咛的锁链击碰之声响起,暧昧又糜浪。
贺凉嗓子一紧,干吼道:我我已经三天没洗澡了!
雌虫轻笑两下,低哑的嗓音直击耳膜,接着,脖颈处湿黏的触感缓缓刷动,一下一下地摩挲着贺凉的腺体
贺凉一阵恶寒地战栗,我前天才打过糊糊虫!
那是最恶心的异形虫,浑身挂着乳黄色的粘液,跟滩呕吐物似的滂臭无比。
雌虫却丝毫没有停顿的意思,他像是在品尝珍贵的美味一样,舔舐之声在空荡荡地房间里响彻分明。
贺凉毛骨耸立了好一会儿,雌虫才缓缓抬起头,茶棕色的眸子凝向他,你的信息素漏了不能浪费。如之前一般温和的笑,落在贺凉眼里,惊悚无比。
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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