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勾起了他不好的回忆,谁知道这维森有没有可能是个gay中gay。
维森面露可惜,只能留下你俊美无俦的容颜真是一种遗憾
贺凉:
他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干咳了两嗓子,说:需要我摆什么姿势吗?
维森将窗帘拉开,屋子里终于有了点白天的样子,你放松,我来。
雄虫向他靠近,贺凉端坐着,一双手轻缓地捞起他的手臂,而后是腿,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那双手貌似每次都会在他的四肢躯干过分停留?
贺凉顿起一身鸡皮疙瘩,却没好意思说什么,万一是他的错觉呢?
白皙的天鹅颈上有新旧交替的齿痕,新鲜的那道,齿孔深得像是要在上面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一般,维森目光幽远,他们的关系已经发展到那一步了吗?
维森摆弄好后,就朝着画板的方向悠悠倒退,看着我,贺凉阁下。
贺凉一条腿被掰弄在长凳的横杠上,另一条自然垂下,手搭放在腿上,腰背挺直,这姿势算不得舒服,还要抬眸面无表情地目视前方。
维森浅笑,放松,不必那么紧张。
贺凉开始后悔答应维森了,也不知要保持这姿势多久。
维森不疾不徐地整理好画纸,而后才拿起画笔,半眯着眼量,久不见光的皮肤被日光照得如纸一般惨白。
半晌,贺凉不适地动了动胳膊,听得维森说:贺凉阁下跟别的雄虫真是一点都不一样。
贺凉面露疑惑,又听维森接道:若不是生理上的束缚,你一定会是比军雌还要优秀的存在。
维森阁下说笑了。贺凉讪笑,不明白维森怎么这么喜欢夸他,还夸得如此真情实感。
但好歹他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比如跟伏尤相比,他们的精神力相当,力量、速度什么的却是伏尤远胜一筹。
我从不说笑。话落,维森就垂眼画画。
过了会儿,又抬眸看他,神色莫明,说起来我总觉得曾经见过贺凉阁下
贺凉一慎,这维森该不会真是gay中gay吧,这老套的搭讪方式
维森扬唇一笑,不过忘了在哪儿。
贺凉不适地挪了挪屁股,呵,他一个星际时代的雄虫,才穿过来几天啊?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维森才说可以动了,贺凉身上的肌肉都绷得有些僵,心里登时更后悔答应他了。
等维森画得差不多时,已经快中午了,贺凉过去看,发现那副画仍是半成品的样子,但能看出来是他。
再处理一下就好了。维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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