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讪笑道:这地方看着不错啊。
赫提嘴角轻扬起一个弧度,眼里的幽蓝色温柔得似要溢出,你喜欢就好。
贺凉更不自在了,干咳两下,目光落到圆桌上 ,我们快吃吧!这菜凉了味道就变了。
雄虫似乎在逃避,但并没有拒绝。
赫提敛下睫羽,拿起餐具不疾不徐地切割着肉排,赭色的肉块被送入口中,肉.汁将他的唇镀了层水光,似两片带露的樱花瓣
纯白色的餐巾纸擦拭过樱花,睫羽轻掀,幽蓝色流泄而出,贺凉慌乱地垂下眼帘,这雌虫吃饭的习惯也与伏尤别无二致
一直到用完餐,赫提也未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好似就是简单的请他吃个饭。贺凉松了口气,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
两虫回别墅时,赫提接到通讯,冒似是有什么急事,又匆匆下了车。
.
夜里十一点,别墅外的灯还亮着,布朗刚通知完明天的工作,军雌就踏着夜风归来,一身与往常不同的纯白色西装在灯光的照耀下格外亮眼。
布朗微微一愣,恭敬地唤了声:上将。
赫提点头,修长的腿交叉迈步,皮鞋轻踩上木楼梯,发出细微的哒哒声。
贺凉应该睡下了,房间并没有光流泄出来,赫提放缓了脚步。
木门喀嚓一声轻响,赫提顿住,走廊的灯光倾泻在一张苍白的面容上,发白的唇轻扬起一个弧度,用气音说:赫提,你还记得那幅画吗?我画了副更好的,送给你。
赫提眸色微凛,轻踩进雄虫的房间,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腐朽的味道,一盏台灯孤零零地亮着。
咔哒一声,白炽灯被扣亮,屋子正中央摆了副画,画上的雄虫浑身肌肉线条流畅,侧倚在高脚凳腿上,长臂以一个旖旎的姿势扒着凳面,修长有力的腿一条弓起,一条随意放着。隐秘部位正好被另一只自然垂落的手遮掩住。
那双点漆般的眸子泛着他从未见过的色彩,仿若罪恶深渊里攀爬而出的欲望之神
预想中军雌的暴怒并未袭来,维森微微诧异,不确定地低问:赫提?喜欢吗?
赫提转眸看向他,画上雄虫的腹部明显少了一颗小痣,严谨如维森不可能忽略这一点,那不是他的贺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