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裴征还未开口,军雌就以极高的速度消失在门外,并贴心地为他们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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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的红点在以极高的速度离开a城,目前已经到了八区,赫提将卫星定位共享给德曼,自己驾驶着军车追踪红点。
雄虫在这个世界并没有什么朋友与敌虫,无数的可能性在脑中一一闪过,嫌疑最大的,是边缘城那群吸血虫但仅仅是嫌疑。
在追到五区时,红点忽地停顿了一会儿,之后便开始往另一个方向移动。
赫提连接上德曼的通讯:德曼,你继续跟着信号源。
这种把戏,并不少见,他继续朝着初始的方向行进。
没过多久,德曼那边果然发来讯息:
德曼:贺先生的通讯终端被遗弃在一辆出租车上,司机说是有虫给钱让他这么做的。
赫提降了些速度,既然对方发现了终端里的追踪器,有没有可能已经换了一条路出城?
贺凉是被一股子醉虫的酒味儿呛醒的。
头顶的手术灯刺得他睁不开眼,身上被虫换了套轻透的长袖衫,四肢绵软无力,他想尝试起身都做不到。
醒了?这声音听着干干净净。
手术灯被关上,屋里只剩柔和的白炽灯光,眼睛昏花了好一阵,贺凉才看清一个模样秀气的少年正埋头观察他。
两虫的距离越来越近,少年乌黑柔软的长发跌落,侧颊一片痒意。
距离近到呼吸交融、那股子酒味儿愈发浓厚时,贺凉终于偏头避过,却惊觉腺体处有酸乏的钝痛感,他咽了口唾沫,喉间也干哑不已,你是曲生?
柔顺的黑发垂入视野,紧接着是少年秀气的面容,你认识我?
虽然没见过曲生,但贺凉对这股子酒味儿可谓是记忆犹新,毕竟两次不好的经历都有这味道做点缀。
雄虫并不开口,漂亮的薄唇紧抿着,那双漆黑澄亮的瞳眸里有他凸起的倒影。
曲生重新靠近雄虫,雄虫两道墨染的长眉蹙起,但似乎是忌惮什么,即使这样,他也未再偏头避让。
鼻息间有浅淡的雪松,即使身为雄虫的曲生也并不讨厌。
温凉的手沿着贺凉的下颌线一路摸索,停滞在钝痛的腺体上,疼吗?
贺凉面色微沉,你们做了什么?
hum贺凉面色煞白,回答他的,是脖颈处鲜明的钝痛,那只手正死死地摁着他的腺体。
真不礼貌,你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少年的声音不疾不徐。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怎么认识我的?
那只手松开了些,这些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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