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嘶地倒吸一口凉气。
你这个粗鲁的家伙!曲生皱眉揉了揉屁股。
你还欠我一个问题。雄虫明朗的嗓音自头顶传来。
曲生抬头看他,你先问的,刚才我问了你最后一个问题。
贺凉唇角微微勾起,你刚才连续问了我两个问题。接着比了个剪刀手,两根手指贱兮兮地来回晃动。
曲生微顿,秀气的眉一蹙,那你问。
奈尔应该还在亚萨拉的a城,那他们应该就在a城附近,按着他醒来时的饥饿感推算,时间至少过去了一天,伴侣仪式自然是取消了这么看奈尔最晚明天就能到这地方来。
贺凉斟酌片刻,问:你们老板跟虫冢合作多久了?
这问题能被回答的几率大概很小,如果曲生又弯弯绕绕地避开,那就验证了他的猜想,奈尔跟虫冢之间有合作,还是那种见不得光的勾当。
曲生掩嘴打了个哈欠,似乎是在表达他的问题很无趣,憋了半天就问这个?北域谁不知道老板就是在虫冢破卵的?跟虫冢有联系不是很正常吗?
曲生并不知道两年后的病毒实验与虫冢的秘密,他觉得无聊的问题答案对贺凉来说无异于重磅炸.弹。
他见贺凉瞳眸紧缩,禁不住嘲笑:很奇怪吗?老板的蓝斑在身上,你一只外地虫不知道也很正常。脸上写满本地虫的优越感。
奈尔的体温确实符合死生者,至于味道,大概是用什么方法遮掩了?
贺凉垂眸看向曲生,今天的问题就到这儿。他想知道的,都差不多了。
这么一联系,那部虫冢纪录片的大火多半也有奈尔的推动,说不定开发精神力的实验已经隐隐开始了,只是两年后才会用到蓝斑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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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尔不出预料的在第二天夜里来了这儿,也让贺凉知道原来这房间的门在一格一格的金属质天花板上。
彼时他正躺在手术台上酝酿睡意,天花板其中一格就开始松动,贺凉警惕地起身,一座铁梯咔哒咔哒地缓缓延展下来。
老板!曲生跟只花蝴蝶似的飞了过去。
待铁梯停稳时,一只穿着皮鞋的脚率先踩上铁梯发出噔的一声,随后是另一只,在空旷的房间里响得不行。
奈尔的脸渐渐出现,他似乎是参加过什么宴会,身上还穿着套灰色礼服,整只虫看着贵气优雅极了。
一声腻歪的小甜酒打碎了这层气质。
贺凉听得一个激灵,眼瞅着曲生圈上奈尔的脖子树袋熊一般挂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