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没事了,贺凉又摸了摸脖颈,冒似并没有上次那种酸乏的钝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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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晚上,酒店的服务员都来换过床单后,赫提都未醒。
裴厌听到贺凉要求再开一间房的请求时,更是满脸愤愤不平:身为伴侣,你难道不应该在赫提上将需要的时候照顾他吗?
贺凉反驳:你说过上将他只是消化不良。
裴厌一脸拒绝,那也是需要雄虫照顾的。
贺凉:没有钱也没有身份证明的贺凉屈服了。
还好床够大,床上的赫提保持一个姿势,金色的睫羽蜷曲着,覆下一片阴影,恬静美好。
呆立了片刻,贺凉才劝说自己,就当是睡大通铺了。
他将军雌的外套跟鞋一并脱下,给他调整了个舒适的睡姿,自己才上床缩在一边,生怕与赫提有什么肢体接触。
作者有话要说:
第22章 克制
赫提是在凌晨清醒的,身上盖着干净轻薄的棉被,屋子里还余有浅淡的雪松。
月光从窗外透撒进来,雄虫裹着浴衣背对他侧缩在床沿,两虫之间的距离远得能再睡下一只成年虫。
三月中旬的亚萨拉,夜风都是寒凉的。
雌虫顿了顿,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轻手轻脚地靠近雄虫。
雄虫的背影倏地一动,赫提微僵,手还保持着掀被子的动作,贺凉就已经翻身一滚,进了被窝并贴在他的胸前。
幽蓝色的瞳眸荡起涟漪,瓷白的脸在黑夜中悄然晕上薄红。
赫提躺下,掀被子的手合上,动作又轻又缓,雄虫的体温比他的要高,喷撒出的气息都要灼热很多,
心肌收缩舒张的频率愈发的快,鼓点似的心跳在寂夜里响彻分明。
雌虫轻捂上胸口,身体却又情不自禁地缓缓贴近雄虫
天刚蒙蒙亮,贺凉就被怀里的触感惊醒。
睁眼是赫提那张恬静的美虫脸,手里是赫提劲瘦的腰。
他们呼吸交融,雌虫身上淡雅清新的味道丝丝缕缕地窜入鼻腔,轻透的衬衣不知何时弹开两颗扣子,支楞着的倒影落在白皙的胸口,其下的风景隐隐约约,无端的有些诱虫。
赫提一只病虫,定然是不可能做什么的,这一看就是他昨晚太冷了自己缩进去的。
贺凉不自觉地压了压喉结,他的第一反应,不是立时拉开两虫的距离,而是狗狗碎碎地轻掀起被子一角,一胳膊一腿地轻缓挪了出去
早安。雌虫的声音乍起,带了些刚起床的磁哑。
贺凉动作一僵,身子就半卡在棉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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