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出两个人的身影。
怎么会在这里,你啊他被鞭打了几下,跪了下来,主人。
过来。干脆利落的两个字让他不由得惧颤。
他像狗一样爬了过去,匍匐在他的脚边,脸上又是痛苦又是憧憬,抬起眼来,眸子里倒映着一张绝美的脸。
地上的红衣被撕扯烂,成了几根破布条盖在雪上,看起来就像是初经人事作为纪念的那抹朱砂红,鲜艳夺目。
柳惜南像捧着什么神圣的东西,迷恋般仔细地舔舐着,吮吸着,吞没着,仿佛是眼前人赐予他的最大恩惠。
他又握紧了自己,自给自足,在自我陶醉下,让自己先达到了极端。
那人用轻蔑的眼光看着他,似乎根本觉得,他连狗都不如,仅仅只是用来发泄的东西,用更贴切的形容,应该是母猪,更是召之即来,呼之即去。
主人,求你,给我
柳惜南知道自己远不可能被自己满足,只有他才能给自己带来真正的感觉。
几乎三年没有见到他了,三年没有尝到这个滋味,日思夜想,换了无数人都没能够填满心中的空虚,只是让那渴望变得越来越深。
这么久过去了,你求人的姿态真是大不如前啊。
那人将脚踩了上去,些微发力的来回碾了几下。
明明是很疼痛的事情,柳惜南却泛红着脸,从口中发出舒适的声音,一脸妙不可言的样子。
果不其然,相同色泽的液体也一并跟雪融灭了。
请主人用圣物度化我,把所有琼浆玉露都施舍与我,洗礼那肮脏的窟穴
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柳惜南欣喜若狂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站在他的面前,准备坐下。
转过去。
这三个字对他来说便是羞辱,可即便如此,柳惜南也仍然照做。
你在里面放了什么那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这只是为了主人更开心
柳惜南的脖子狠狠被掐住谁让你自作聪明这样做
我我只是
那人似在忍着什么继续。
叶凌江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觉得很对不起风怜宁。
怎么会求医问药,就把人家的床都给占了呢
被子盖的好好的,看来睡得是极其安稳。
他走到窗前开了窗户,伸了个懒腰。六月飞雪,看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风兄,昨夜睡在哪儿呢
他刚打算出去找他,一开门,就看到沈默林墨微金玥熙站在门外,而沈默正要敲门。
他们三个人看着他睡眼惺忪,似乎是刚醒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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