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看在她是家中长女的份儿上。
谢毓快速地翻动着本子,找到了“白”字开头的那几样,露出了个心有成竹的笑。
白芷在各种点心中尤爱糕。谢毓便打算投其所好,给她做块糕吃。
只要原料定了,其实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只是这次的原料不怎么常见,有几样更是要到药房才能抓到,谢毓便有些犯难。
“你竟然愁这个?”白芷听了她的话,有些发笑,“你忘了那位主子是什么样的人了?别说普通的药材,就是你听都没听过的奇珍异兽,东宫里都一抓一大把。”
谢毓头一次觉得宋衍这药罐子属性好得很。
只是她刚拿到那牌子没几天,心里还有点儿没底,况且药材不比食材,很是贵重,因而还是打算去太子院里报备一声。
谢毓自己不知道,东宫里头她的名头已经很响了。谁都知道太子爷为了她震怒,发作了原来的奉仪娘子。
主子喜欢的,就算是条狗,也会被无数人争着去逗,更不用说这还是个姑娘了,以后定然有大造化。
谢毓挂在腰上的象牙牌子随着她的步伐一阵晃荡,因抹了金粉,所以在阳光下流光溢彩的,闪到了和她擦肩而过的宫人的眼。
分明她品级更低,那些宫人却还是会停下,行半礼,喊声“谢姑娘”。
谢毓开始还浑身起鸡皮疙瘩,后来叫的人多了,也习惯了,笑嘻嘻地跟他们颔首。
她忽然大逆不道地想道,前朝的御前锦衣卫也是用的象牙牌子,恐怕在大内里一转,也是差不多的效果。
谢毓把自己逗乐了,一直到长青阁,嘴角还挂着三两分笑意。
长青阁里恰巧在烹药。不知药引子是什么,那药的味道极重,似苦非苦,绕在梁子上,经久不散。
谢毓一进去,就被那味道冲得打了个喷嚏。
“殿下恕罪。”她半真半假地一拜,往前走了两步,探着脑袋去瞧煮着药的紫砂壶。
谢毓仔细地嗅了嗅,也没嗅出什么名堂来,只觉得很是难闻,不由对太子爷更增添了一分敬意——这种东西,亏他能面不改色地一天三顿喝下去。
“你想尝一口?”上面那人见她不说来意,反倒探头探脑的,故意冷着脸说道。
“您可别!”谢毓被他正儿八经的口气唬住了,往后退了一大步,急急忙忙地道,“奴婢粗贱身子,受不起如此大补之物,还请殿下自己受用吧。”
宋衍没忍住,弯了下嘴角:“本宫逗你的,这种东西哪能瞎吃。”
“倒是你,一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脾性,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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