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你的保镖们未必会放过你,没有我,你这种只会在派对上打碟的业余dj根本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但如果你表示对我效忠,”他轻缓地,仿佛毫不着力地道,“我会很快处理掉他们,也会照顾好你的小秘密。”
她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已经不是坐在被劫持的小屋子里,身边的凯墨陇明明穿着雪白的衬衫,她却错觉他整个人都是黑色的,一种肉眼看不见的黑。巨大的压迫感降临到这间不大的房间,不过这一次,压力全在对方的身上。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要停止流动了,可谁也不敢率先打破这种凝滞。
终于,耳钉先生艰难地出声:“……你现在手脚被绑,你怎么可能办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