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能猜到,既然都是见同样的人处理同样的事,那我为什么不先做些让自己开心的事,反正最终的结果都一样。”
虞清嘉沉默,她觉得慕容檐这番话逻辑诡异,可是偏偏自成一体,让虞清嘉没法反驳。她和慕容檐对视,果然很快败下阵来,叹气道:“罢了,你的歪理总是一套一套的,我说不过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许让自己受伤。你答应过我的。”
“好。”慕容檐右手在虞清嘉下巴勾了勾,如逗猫一样。虞清嘉又问:“宗室和普通人家不一样,第二天侍奉公婆,还要进宫谢恩。我可用去宫里拜谢皇恩?”
慕容檐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去宫里拜谁?”
虞清嘉想了想,发现还真是。皇后已死,皇帝虽然还在,但是看慕容檐的样子,皇帝和昨夜之事干系匪浅,这病能不能养好恐怕不好说。慕容檐的亲生父母早在五年前就双双逝世,其他宗室王爷看到慕容檐就犯怵,哪里敢让虞清嘉行礼。这样数一圈,京城里竟然没有当得起虞清嘉行礼,或者敢担虞清嘉一拜的人了。
虞清嘉想到这一点,神态又惊又奇。慕容檐原本带着调侃意味,可是他看着虞清嘉明艳勾人的妆容,盛大华丽的衣着,渐渐眼神有些暗了。他抬头朝外瞥了一眼,虞清嘉奇怪,问:“外面有人等着你吗,你看外面做什么?”
慕容檐不说话,莫名叹气:“怎么偏偏挑在这一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