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嘉知道他领域感极强,很难让其他人走入他的世界,但是一旦进入,他就不会允许对方出去。虞清嘉原来还觉得慕容檐没安全感,那她就温柔又坚定地爱着他,支持他,他迟早会软化身边的刺。
现在虞清嘉觉得自己的想法简直天真得可爱,她这样做,并不能让慕容檐变得温柔信任,这个混蛋只会越来越得寸进尺。
虞清嘉砰地一声将香炉盖合上。她想,她必须和慕容檐谈一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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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寒地冻,在琅琊王府上上下下忙着置办冬货的时候,庵堂里连御寒的棉花都没有,只能在被子里、垫子下塞满干草,勉强充作一张床。
虞清雅用力攥着干枯的草,惨白的额头上鼓起一根根青筋。她额角挂满了汗,可是手却冻得通红,也不知道究竟是冷还是热。她青筋毕露,青色的血管从额头上鼓起,几乎能看到血液流动,看着就很不健康。她突然大叫一声,整个人虚脱一般倒在破旧的陈絮棉被上,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
李氏手忙脚乱地去看孩子,她翻到某个部位,嚎哭出声:“是个男孩!是个男孩!”
“恭喜你宿主,成功生下活胎,母子平安。要知道,这只有百分之十七的成功率。”
虞清雅想冷笑,可是她发现自己连抽动嘴角都做不到。虞清雅用尽全身力气,对喜不自胜的李氏说:“快……快剪脐带。”
李氏沉浸在是个儿子的快乐中,直到虞清雅近乎嘶吼着说了第二遍,她才如梦初醒,发现虞清雅的脐带还没剪。长时间不剪脐带,不光孩子会窒息,母亲也会留下产妇病,伴随终身。李氏刚才得意忘形,剪子早不知道被她扔到哪里了,她手忙脚乱地翻看,却又不舍得放下手中的孩子,最后还是柳流苏推门进来,从一堆碎布里拿出剪刀,才接了虞清雅的致命困境。
柳流苏鄙夷又讥讽,用眼角睃着李氏:“瞧瞧这好娘亲,便是刻薄婆婆也不会只顾看孙子,丢下只剩一口气的产妇不管。你这还是亲娘呢。”
“贱人。”李氏对柳流苏怒目而视,“你这种水性杨花、另侍二夫的贱人,有什么资格站在我跟前说话。快滚出去,雅儿正在生产,别脏了雅儿这里的地。”
柳流苏冷笑一声,说:“谁稀罕。你以为你现在还是风光无二的虞家大夫人,她还是太子侧妃?醒醒吧,你们都不过是弃子。”
“浑说。”李氏不服,“雅儿刚刚生了广平王的儿子,这可是广平王唯一的儿子,皇上的亲孙子,宋氏那个毒妇焉敢继续苛待我儿?”
“呵。”柳流苏不屑地笑,“说的倒好,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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