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自古以来就是政法不分家,她以后看来也是会走上政治道路。”
陆文龙有些沉默。
袁哲摊开手:“这就是现实,有钱能买官,有权能左右司法公正,有名声有学术地位就能收钱误导公众,这就是价值体系的混乱互通造成的。”
简单浅显的道理解释了复杂的社会问题,陆文龙问重点:“我能做什么呢?”
袁哲笑着摇摇头:“你不过是社会一份子,这固然是社会现代化还不够完善的现状,但也不能说有哪个国家就真做到十全十美,人世间本来就这样,那么顺应这种现状,找寻最适合你的生存方式,在你所能影响到的范围改善这种状况,那就是局部的完善。”
陆文龙终于能领会袁哲那句话:“做商人,按照商人的规则,在这个合法的范围内,跟个舵爷似的,改善这个范围跟群体?”
袁哲的话几乎跟庞爷有异曲同工之处:“别忘了你曾经给我说过的,理想主义和乐观主义……你已经足够幸运,有梦想也在实现自己的梦想,但对绝大多数平凡人来说,这是一种无法企及的遥远,人的一生本来就是在做无数个选择题,你选择了这个梦想,也许就必须牺牲另一个,你可以小富即安的选择躲在某个城镇的角落,静静的当个富家翁颐养天年,也可以兼济天下的放眼未来,这都是你的选择。”
“问问你自己的心,你究竟应该做成什么样!”
袁哲喝完茶,就挥手告别,他现在平京渝庆两头跑,能抽出半天时间来跟陆文龙这样推心置腹,已经是很奢侈的消闲,他这种御用书房里的研究学者,虽然没有直接参与任何一官半职,却对主政者的思维有很大影响,可以说已经习惯于影响别人。
当然也在影响陆文龙。
从陆文龙出狱已经过去两个月了,这是极为繁忙的两个月,喧嚣的山头,兄弟们已经散去各处,陆娜返回欧洲出席今年的秋冬时装发布季,吕四则回到香港打算起诉陈家,这背后当然有李家跟其他人撑腰,连汤*灿清都打算趁着陈家内外交困,信誉危机的时候把天龙仓项目给抢夺一些份额过来。
苏文瑾依旧在照看一大堆孩子,杨淼淼恢复了水上运动跟训练,大家似乎都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轨道上。
连洛洛母女都在经历了这一次旁观之后,罗芸娴选择了彻底相信这个年轻的团队,起码各种生机勃勃的产业,都比之前她在泰国或者香港投资的那些项目来得靠谱稳妥多,更重要的还是大陆这片新兴产业投资地区,比已经饱和更趋于投机的香港,很不稳定的泰国等地都要来得更加让人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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