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辜负另外一个,若钟情一人,得罪的几乎就是满朝的丈人娘舅,她不属于那种情愿坐在帝辇香车里哭,也不愿坐在驴架破车上笑的人。
她对待感情的看法很简单,两个人彼此之间毫无保留地付出,相守共白头,这么着也就足够了。
一路心思晃荡着出了大门,牧仁正立在胡同口急得转磨盘,抬头看见她半张脸乌青,登时感觉五雷轰顶,揖手行了礼,弓着身僵笑着问:“姑娘身子可大好了?”
茯苓看见他,替她主子来气,没个好脸儿,“托您的福,一直躺床上,这两天才刚能下地呢!”
话说着就见人脸色煞白,肩头晃了晃,像是要晕过去,茯苓吓了一大跳,“这是怎么话说的!中暑了似的,今儿这日头也不大呐!姑娘,咱们可得离着他远点儿,别是来碰瓷儿的!”
“怎么说话的!”牧仁头晕转向,听了这话差点没真背过气儿去,立稳了身冲她吆喝,“小瞧谁呐?爷是那种人吗?”不过对待湛湛的态度不敢怠慢,换上一副笑脸说:“十五那晚上是奴才的疏忽,一个没看好,让姑娘受伤了,我瞧姑娘眼下没什么大碍了,就是脸上的伤情还一直没能好,这都是奴才的罪过,不知道有什么能帮到姑娘的,您尽管说,奴才一定照办。”
湛湛听不明白了,“那天晚上是我自己摔的,严格来说跟您没什么关系,这原本就是您跟您们家王爷的一番好心,我谢谢还来不及呐,如今您这么跟我道歉,我倒真的不敢领受。”
牧仁一听,一个大老爷们儿急得眼睛潮潮的,“您这么说,就是不肯原谅奴才了是吗?”
湛湛啊了声儿说:“不是啊......”
见她主子一脸无语,茯苓啧了声儿说,“不是,我说爷您这人也太逗了罢,我们家姑娘都摆明不跟您计较了,您怎么还一味地把错儿往自个儿身上揽呐,这样行了罢,我替我们家姑娘谢谢您,谢谢你们家王爷了!”
说完偷偷推着湛湛往回走,低声说,“姑娘别理他,八成是生活压力太大,丫精神出了毛病,往您这找存在感来了,这年头什么怪病都有人得......”
茯苓这个人有时候就是脑洞大太,湛湛总埋汰她不去写戏折子太可惜了,当然不能轻易就相信她的邪说,客气蹲了个福说:“这事儿真怪不着您,您别太自责了,刮阵风还掉片瓦砸人呢,那晚上全是意外,谁也预料不到。”
牧仁急得直挠耳廓子,“姑娘还没明白我的意思,今儿您要是不亲口说原谅奴才,奴才就没法儿回去交差。”
湛湛愣愣的,“您说什么呢?我怎么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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