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找错人了,我这边有事儿,得尽快赶回去,您......您在另请高明罢。”
逃也似的上了门阶,回头看一眼,牧仁还在原地立着不动,眼巴巴地望着她,湛湛赶紧跨进门,拿手抚着胸口,定下心对茯苓说:“你说的还真对,这世上还真是什么人都有,为了讹人,什么话都敢说。今儿这事儿,就咱们俩人知道,可甭再对谁说起了。”
茯苓瞧她根本没把牧仁说的话当回事儿,遂也道了声是,随着她一起往回走,刚走到二门处,从里头跑出个丫鬟,把湛湛撞了个趔趄,赶紧上前扶稳她赔了个不是,茯苓埋怨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姑娘身子刚好,再摔着怎么办?干嘛去呢?慌慌张张的。”
那丫鬟慌得直抖,脚下磕磕绊绊地往外赶,“大姑娘出事儿了,奴才得去找大夫,姑娘赶紧回去瞧瞧罢!”
湛湛一听,心里猛地一阵抽紧,急忙赶到临玉院儿里,马佳志辉跟临成在外间侯着,死死皱着眉头,一脸愁相。
闺房里老太太,太太,各房姨娘们都在,临玉气息奄奄地躺在床上,左手上缠满了纱布,从里头透出殷红的血迹。
湛湛悄声走近问她额娘到底出什么事儿了,廖氏拉她在身旁坐下,拿帕子沾沾眼角道,“瞧你大姐傻的,干嘛非要跟自个儿过不去,知道你二伯不打算让她进宫里选秀,拿剪刀把自个儿那根手指头绞了。”
湛湛惊了个磕噔,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儿,她跟临玉的感情很浅,其实小时候两人刚开始也常在一起玩儿,后来临玉逐渐意识到自己跟别人的不同,从此就只呆在家里怎么叫都不肯出门了,姐妹俩的感情也就因此而逐渐疏远,她同情临玉,但又觉着不应该,毕竟在她看来,临玉有样貌有身条儿,如果自己摆正心态,值得被人喜欢,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
大夫匆匆被请过来,把众人请到了屋外,熬到傍晚,才给出诊断,“得亏创口处理的及时,病情是稳定住了,也是姑娘命大,多余的那截指头里没怎么长骨头,不然可就没这么大的造化了,眼下只是发热,熬过这几天也就没什么大碍了。”
一家人身上直冒冷汗,千恩万谢地把人给送出了门,临玉反复发了几场烧,挺过开头几天,身子一天天逐渐好起来了。
随后户部到各旗下发了选秀咨文,马佳志辉犹豫了半天,最后大致都以“因病,故而形貌有损”为由,如实把家里两位姑娘的特殊情况给上报到了各级。
二月初五,户部又把各旗的陈情逐一进行回复,临玉因为先天有疾,奏准后被免除选秀,而湛湛因为病情轻微,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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