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诚亲王的手放了下来,她小心翼翼的止住了话头,他迫使自己站在郝晔的立场上考虑,跟自己婚配的姑娘,因为朝堂权术的运作,被迫嫁给了旁人,换做他未免也肯善罢甘休。
心情可以理解,但湛湛是他的福晋,他不容许任何人觊觎,“我可以暂时不跟他计较,不过前提是他不再来纠缠你。”
“湛湛,”他说着捧起她的脸,“爷们儿家的就算心眼儿再大度,女人是原则问题,谁要是撂爪子触碰我的底线,我不会轻饶他的,明白么?”
这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湛湛打心眼儿里感激他,他们两人的相处一直是有来有往的,这回轮到诚亲王来提问了,“湛湛,”他眼底含着月光,“你对郝晔还有多少感情?你对我的感情又有多深?”
他屏息凝神,这个问题问起来战战兢兢的,因为湛湛性格诚实,她不会说谎,他唯恐见到她躲闪的眼神,听到她捏造心虚的谎话来骗他,届时他又该如何自处?
湛湛出神望着他眼芯儿里的两轮圆月,垫脚抚他眉间:“王爷,您疼不疼?”
他微微摇头,“替你挨的,就不疼。”
她胳膊抬起轻轻搭在他肩上:“奴才只喜欢王爷。奴才对郝晔没……”
洋洋一缕清风贯耳,撩动了心肠,方才两人一路走走停停,这会儿一看到了敷华门,这门上跟当下的意境尤为贴切,月华敷在了湛湛的脸上,她脸周一圈雪白细腻的绒毛,名副其实的芙蓉桃腮。
揽了她到门内,檐额遮蔽着,心意相通的吻来的猛烈,“湛湛,只要你说没有,我就信你。”他微微喘息着问,“你喜欢我什么地方?”
湛湛轻笑:“我喜欢王爷通情达理,心里的尺寸张弛有度。相信信任奴才,不随便猜忌奴才。”
他不是个不经夸的人,而她的话语拨弄得他心神迷乱,看不清她的脸,只觉那双唇像舒展的花瓣,柔嫩多汁,他的吻像雷霆暴雨前的风,猛烈侵袭。
心底的冻土抽枝发芽,生叶开花,熬过了一季冬,两人的心间暖化了,只剩下栽培沃土,花萼跟蜂蝶合欢,往更深一层的地步里相处了。
隔着衣衫褴襟拥抱,心里的热未能完全传递给对方,湛湛耳根处有绵薄的香味,似有似无的格外好闻,他嗅了上去,顺手拆开了她领间的襟钮,门外的光亮在她肩窝儿里投出一片月白,照得她锁骨玲珑剔透。
“王爷,”她颤声呢喃,“您荷包顶到奴才了。”
“那不是荷包,”诚亲王的热息摩擦着她的耳根子,“那是我冲锋陷阵的武器。”
湛湛听出这露肉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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