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从动作中明白的表达出来,她像栽种在他心间的一朵花,他抚摸,她就绽放,芳香浓烈。
只身一人的时候,时间没有跨度,不会觉得路程遥远,车马拖延,直到心头有了牵挂,跟她之间时远时近的距离,每一步都牵动着心跳。
“我怎么瞧着你变漂亮了?”
湛湛听了这话没忍住,环住他的腰,把脸蹭在他的胸前,闭上眼睛遮住了眼底的湿润。
“怎么了?是不是受人欺负了?”他能察觉出她的失落,允颀默叹了一口气,宫里的氛围不会对她太友好。
“没有,奴才好着呢。”她在他怀里摇头,发顶来回搔着他的下颌,“就是格外想您罢了,王爷回来去跟老主子们请过安了么?”
诚亲王说没有,“我大晚上赶路的时候,抬头望见月亮里的蟾宫桂影,那会儿终于能理解大羿有多挂念嫦娥了,回来就先来找你了,你说这人也是的,好好的射什么日头,把月亮射下来,广寒宫里的仙子不就被解救了么?”
湛湛听了微微颤肩笑了起来,仰起脸眼尾还有泪珠,她以为她把泪蹭在他衣裳上蹭干净了,可是还是暴露了。
知道她这是不不想让他担心,允颀心里愈发心疼,听她笑道:“那照王爷您这么说,牛郎还养什么牛啊?干脆养喜鹊得了,那样就能每天搭鹊桥去跟织女相会了。”
“瞧,”诚亲王道,“可见这故事都是编出来哄小孩儿的,人若真的能学故事里的人物一样腾云驾雾,湛湛跟我就不必活活忍受这相思之苦了。”一边说着,一边拉起她的手到殿外散步。
两人相互倾诉着这近一个多月来的经历还有见闻。湛湛噘着嘴儿非要他先说,诚亲王争不过,只好跟她讲自己跟敬亲王代表朝廷到福建靖南王府交接兵权的情景。
月亮升起来了,小岛周围的湖泊上氤氲起茫茫的雾色,两人肩倚着肩,在桥梁之间穿梭,夜风湿漉漉的搭在肩头,清爽又凉快。
“咱们家二爷心里有章程,到达福州的当天晚上就大摆宴席请福州总兵吃酒去了,我不待见参加那类场合所以就没去,也是我疏忽了,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这回南下跟靖南王府交接主要有两方面的事情,一是靖南王手头那四十万兵权,二是核实他的家赀财产,部分来路不明的来源进项比方说土地,铺面庄园,该收归的收归,该遣散的遣散,湛湛你说这两件事情哪件做起来容易?”
“当然是第一件了,”湛湛不假思索的道,“虽然奴才也不太懂这类事情,不过大概也能猜测出来,交接兵权就是一件虎符的事儿,相比之下,事关家里头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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