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谁家的爷们儿能像诚亲王一样,身挂公职的时候,还能腾出小心思,琢磨着要给福晋买首饰的呢。
说到诚亲王的那位戈什哈牧仁,湛湛心里不明不白的跳了起来,“王爷,”她盯着他问:“永定门失火那晚上,牧仁送我回家,我摔着了,后来他来找我道歉,说您对他发了好大的脾气,还找我替他求情来着,他说您为此都不带他出门当差了。有这回事儿么?”
诚亲王微愣了下,又垂眼喝茶,“毕竟那时候我知道你是我即将娶进门的福晋,他当差当的不称职,该罚她的。”
湛湛唔了声,低下眼睫偷偷抿嘴笑了。
允颀隔着茶盖觑她的背影,也不知道她心里有什么名堂,到底还是心虚,其实从那时候起,他心里多多少少就已经开始在意她了吧。
早膳有些顾不上吃了,诚亲王早早就让静怡轩的太监熬了一味补药端来给湛湛喝,“这是之前我让王府的太医们抓的一道方儿,这汤药养阴育神,进补气血,昨儿晚上还有方才劳累你了,以后每回完事儿,你都喝些,调理调理身子。”
秋颜夏絮在一旁站着伺候,也不知道诚亲王趴在他福晋耳边说了些什么话,福晋那张脸红得像熟透的柿子。
入长春仙馆给两宫老主子晨省时,已经日上三竿了。
湛湛进殿就行礼致歉,“奴才有错,耽误了礼佛的时辰,奴才在佛祖面前无地自容,还请皇祖母责罚。”
诚亲王护短的心性又犯了,“此事不关湛湛的错儿,是孙儿一路上舟车劳顿,晚上睡不安稳,发癔症闹了大半天,早起儿时也拖累的湛湛挪不开身,您就把错儿罚到孙儿身上吧。”
等同说是把“小别胜新婚”,小夫妻之间难舍难分那丝暧昧的情味儿换了种委婉的方式说了出来,什么发癔症,只怕不是被垛儿间那茬儿汗流浃背的劳动。
入园子来请安的敬亲王瞧他这弟弟,想不到啊,高原上那位骄矜清高的王爷,被一个情字绊住,矫情起来,也是个没羞没臊的厚脸皮!
这让人怎么批评?作为长辈,太皇太后也不是不顾念他们小夫妻分别后又重温感情的难处,欲言又止了下道:“偶尔只这么一次,算不上什么大的过错,往后去严格遵守时辰便可,责罚便罢了,只要你们小夫妻和睦,哀家也会到佛祖跟前替你们求情的。”
最后一句话就有开玩笑的成分在了,湛湛面露喜色,忙蹲下身谢恩,太皇太后见她眉开眼笑,不免感叹道:“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允颀一回家,湛湛整个儿换了一个似的,笑的都比从前舒心了。”说着看向诚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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