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先预备使用”,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呢?对于这戴宗民和郑大兵是不是同一个人,我无法确切地肯定,因为我自认为记忆力很强,但这世界上本就没有真正一模一样的人,甚至双胞胎。可是我现在手里只有这戴宗民,也就是哑巴的相片,并没有郑大兵的相片能对照,只能说凭我的记忆来确定,似乎也太过于武断。而资料最后那几个字,更是充满了诡异。
我一抬头,发现小五又在盯着我看,见我看见,他忙把头扭到一边。我便有点儿忍不住,问他道:“小五,我们以前认识吗?”
小五嘿嘿笑笑,说:“之前听陆司令说起过你,说你挺能干的,他看你像看他自己亲儿子一样。”
我点点头,然后问道:“小五,你以前是在哪里干的?我咋没听陆伯伯说起过你?”
小五回答道:“我和你们有点儿不同,我是做机密工作的,一直在日军军部特高科混,最近才调回剿匪大队的。”
“哦!”我胡乱应了,扭头看那四个鬼子军官。他们都盘腿坐着,没有吭声,也不知道他们听不听得懂我们说话。我唯一认识的那位山口信,也低着头坐在那儿,眯着眼睛在养神。
我用日语对山口信说道:“山口君,你到中国多少年了?”
山口信扭头望了我一眼,用一口还一般般的中国话对我说道:“我到中国十几年了,以前就在上海开布坊,战争爆发后才入伍的。”
我心里忙庆幸之前没有说出骂鬼子的话来,冲他点点头,站起来喊道:“好了,也歇了有一会儿了,继续追吧。”
四个日本军官“刷”地站了起来,而我们那十几个皇协军兄弟却显得差劲了很多,懒懒散散地站起来,连队形都没有。
接下来便是继续往前赶。时间也似乎过得很快,一下子就日头往西偏了。我们依然闷头寻找着战俘留下的痕迹。慢慢地发现个规律,小五走出个十米,便刻意地用手往身边的树上去胡乱地摸上几下,好像那树上有什么标志。随后便换上肯定的眼神,方向感强上了很多。
林子里那一会儿微风,初秋,天气也还是挺舒服的,这让我们虽是一路赶路,却也没有觉得多辛苦。我和小五还是走在最前面,鬼子这次跟在我们后面,依然把枪握得紧紧的。冷不丁地,身后一个兵吼道:“什么人?”
我们齐刷刷地扭头过去,只见一个小兵在后面举着枪指着一棵树后面,一脸的严肃。
四个鬼子军官反应也不慢,举着手枪便往树那边跑去。跑在最前面的一个留着仁丹胡子的高个子一脚踢开了他面前的一丛草,只听见“哗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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