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其他感觉,大概是麻药劲还没过。
床边坐着闭目养神的阮凛,病房里没有其他人。
阮宁口干舌燥,很想喝水,她伸出一根食指,轻轻戳了戳阮凛的胳膊。
阮凛睡眠很浅,触感轻微,他却立马惊醒。一醒过来就见阮宁正睁着水灵清澈的大眼睛,拿一根食指小心翼翼的戳自己。阮凛心里涌上一阵酸涩,特别奇异的感觉,让他素来冷硬的心在这一刻变得柔软。
他张了张嘴,嗓音干涩,却是从未有过的温柔:“怎么了?脚疼吗?”
阮宁收回手指,眨巴了一下眼睛,声音软糯:“脚不疼,我有点渴,你可不可以帮我倒杯水?”
阮凛点了点头,起身去倒了杯温水过来,然后他扶起阮宁,让她靠在枕头上,把水杯端到她唇边,想要喂给她喝。
阮宁怔了怔,却是将水接到了自己手里,对阮凛露出一个毫无芥蒂的微笑:“不用啦,我自己喝就可以了,我又不是伤到手。”
阮凛没坚持,撇过头去,脸皮绷得很紧,像是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你为什么要救我?”阮凛半晌才道。
阮宁默了一下,说:“换成别人,我也不会见死不救,你不用放在心上的。”
阮凛沉默下来,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阮宁用杯子遮挡住唇边的一抹浅笑,这个哥哥,半点不想亏欠她,因为二十年前弄丢妹妹,愧疚了二十年,深受良心的谴责。既然那么不想亏欠她,那就一辈子都欠着她好了。现在她又救了他一次,他永远也弥补不了对她的亏欠。
“爸跟妈在忙,公司里有一些事务要处理。”阮凛突然开口,“他们忙完就会过来看你。”
阮宁低声细语:“哦。”
如果此时此刻躺在医院里的是阮珍,阮父阮母早在第一时间来医院里陪着了,不来只是不想来而已,不用找那么多借口。
阮宁慢吞吞的喝完了一杯水,试探性的问阮凛:“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阮凛:“什么问题?”
阮宁:“秦肆……是不是很可怕?”
阮凛:“……”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阮宁很快就要嫁给秦肆,如果回答是,对她未免残忍。如果回答不是,那就是在欺骗她,秦肆有多可怕众所皆知,想瞒也瞒不住。
阮凛避重就轻道:“他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也是一个没人敢招惹的人,所以你嫁给他,别人都会敬你三分。”他逃避似的看了看腕表,“时间不早了,你饿了吧,我去帮你弄点吃的。”
阮宁没再为难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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