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真吓了身后跟着的王太监一大跳,这位主儿方才不是还在和皇后娘娘针尖对麦芒,怎么一转眼的功夫竟然就笑得这般开心,莫不是疯魔了吧?
只听得夏望之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王太监却只听得毛骨悚然,终于按捺不住小心翼翼探头道,“皇上?”
“何事?”夏望之笑得肚子疼,便岔着气边指使王太监,“去,叫人来给朕揉揉肚子。”
王太监应了,迟疑了片刻问道,“……您还在生皇后娘娘的气?”
夏望之奇道,“你哪只狗眼看见朕在生气了?”
“您刚才不是?”
“我那就是吓吓她,”夏望之满不在乎道,“谁知道她那么不经吓,和西厂一起怎么了,能喊得动西厂是她的本事……”
王太监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皇上,这话可万万不能说啊!”
夏望之嗤了一声,压根没往心里去,“朕不过就是说说。”
王太监冷汗顺着脖颈往下流,天知道这位爷究竟说的是真还是假,这后宫和西厂勾结可是大罪!
他还没来得及收个养子,老王家可不能绝后啊!
“给朕唤的人呢?”夏望之笑得有些腮帮子发酸,忽然想起这茬,登时不悦道。
王太监只恨没多长两条腿,顿时忙不迭点头哈腰道,“奴才这就去!”
待到王太监出了门,夏望之这才缓缓收住了笑,玩味地思索了片刻方才萧锦的反应。
萧家的姑娘,怎么会是这么轻而易举就能被吓住的?更遑论他装模作样一逼问就竹筒倒豆子般全说了出来。
但是话说回来,萧锦竟然这么明目张胆地勾结西厂,真是当他死了不成?
秦端秦大公子接到圣旨时正在温红阁中倚红偎翠,温红阁的三大头牌来了两个,这几位都是平日里见一面尚且难得,此时竟然非但同时出现在一间房内,面上看起来彼此之间似乎也并无往日里的针锋相对,这不可谓不是她们伺候之人的能耐了。
“小莲儿,”秦端喝得面上都有些微醺,眼尾处带着些微勾人的潮红,亲昵地咬了咬怀中冰山美人的耳垂,“你今儿个身上用的是什么香?爷闻着可真醉人。”
莲棋白皙若雪的面上竟也微微一红,连冷得如冰似玉的声线也仿佛柔和了几分,“秦爷就别取笑奴……”
她的话还没说完,忽地强烈的男性气息欺身而上,唇上被逗弄般轻轻一含,秦端的鼻尖暧昧地顶住她的鼻尖,莲棋一瞬间连呼吸都有些凝滞,“秦、秦爷?”
“莲棋,你还真跟个纯情圣女似的,连耳根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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