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在喷泉雕塑那里撞见了闵从语。
闵从语看起来消瘦了很多,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羊绒外套,嘴唇是淡淡的一抹豆沙红。她的身形伶仃,像是受了不小的打击。
她并不想搭理闵从语,那样只会破坏自已的心情。程梨径直从闵从语面前走过,不料闵从语看到程梨这样漠视的态度,反而更受刺激。
对比自己现在的状态,程梨可谓光彩照人。她穿着一件红色灯芯复古绒背带裤,黑色的毛衣将她的脖子衬得更加欣长有气质,头上戴的黑色贝雷帽更增tian了一点俏皮。
程梨白皙的脸庞被风吹得有点泛红,在风中却显得分外动人。
闵从语见这样明亮的程梨,眼睛嫉妒地发红:“看到我现在这样,你满意了吗?”
程梨挑了下眉,下意识地想到廖飞宇之前跟她说的“我会处理”那句话,但他后来没提过,程梨也没放在心上。
闵从语没有想到廖飞宇会位了程梨做到这个地步。她只不过是在大年二十九,接了一下廖飞宇的电话。
当晚,破天荒的,廖飞宇下楼陪从姨吃了一顿饭,旁敲侧击地提了一下这件事。廖飞宇对从姨的语气尊敬,又适当地表达了自己的困扰。
从姨的表情有些不安,把闵从语的错都揽了下来。
廖飞宇太知道怎么拿捏人了,他从前没有这样做,是念了点旧情。而现在,程梨是他放在心上宠的人,他不会让程梨受这个委屈。
结束谈话后,廖飞宇离开了鸦鸣山,连大年三十都没在那里过,因为他要去找程梨。
从姨一生兢兢业业地在廖家干了几十年,她踏踏实实,人又诚恳,本分做事。廖家一直对他们很好,把他们当亲人来看,就连闵从语,也拿她当干女儿来培养。
廖飞宇离开的那晚,从姨给了闵从语响亮的两巴掌。闵从语捂住火辣辣的半张脸,一脸惶恐地看着她妈妈。
她妈妈从来都是轻声细语,温柔有加。这样动手打闵从语,还是第一次。
“妈,你疯了吗?”闵从语眼里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下来。
从姨打完自己的女儿手有点抖,她的嗓音哽咽:“从小到大,你就是妈妈的骄傲,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可你现在在做什么?少爷是你能想的吗!”
“廖家一直对我们有恩,我怎么教你的,要规矩要本分,”从姨越说越痛心,“不是我们的就不要去觊觎。”
闵从语是不愿意听到这些话的,好比她在努力做一个梦,而有人当着她的面,把它戳破了。她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为什么不行?就因为我是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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