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不了她,他看她一眼:“你再动,信不信老子操.你。”
程梨彻底不敢动了,她信,神经病什么都做得出来。
旁人觉得小题大做也罢,六年前他已经让程梨失心掉泪,那现在,在他可控的范围,醒悟之下,他不会让程梨受半分伤。
让全公司叹为观止的是,他们的大老板抱着一位女人从楼上下来,且一向完美的他,竟然任由那女人将他胸前熨烫好的衬衣抓出褶皱。
可惜的是那个女人带顶渔夫帽,看不清她的长相,只是看上去皮肤很白,气质很好的样子。
谁能想到,日理万机的廖总下午还有一个方案要谈,此刻却扔下一切带程梨去医院看伤。
程梨坐在副驾驶上一言不发,偏偏廖飞宇车开到中环那,开始大堵车。
车中途停了下来,卡在路上哪有不能去。
廖飞宇被车堵得去有点心烦,偏偏前后左右还时不时地狂按喇叭。
从高处俯瞰,每一辆被堵在路上的车就一只只小小的蚂蚱,速度缓慢又前行艰难。
他只能降下车窗,从中控台拿了一支烟来抽。
程梨红唇微张,看着他:“你放过江一凡。”
“可以,”廖飞宇低头摁下打火机,伸手拢住火,“你以后别见他。”
廖飞宇将他们的料放出去,无非是想逼程梨和江一凡的关系破碎,本来他们的关系也不实,现在目的达到了,又不让她见江一凡。
程梨笑了笑:“就算我们分手,我也不见得会再喜欢你。”
廖飞宇吸了一口烟,漆黑的眸子锁着她:“我不在乎,我喜欢你就够了。”
“刚好东区那边有个旅游开发项目,我要过去一趟,你陪我七天,”廖飞宇伸手掐灭手中的烟,语气认真,“我就放过他。”
程梨没有接话,廖飞宇一直是一个老狐狸,手段多了去了,她可不想傻傻地被他框去。
可是江一凡当下的困境确实是因为她造成的。
廖飞宇见程梨犹豫不决的样子,故意激她:“怎么,不敢?”
程梨被廖飞宇一激,顺利着道,下巴一扬:“有什么不敢的?身正不怕影子歪。”
“我再动心就是狗。”程梨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