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身边的通房妾室一只手都数不过来的,名分仿佛不要钱一样随便给。
若真是能让萧元景认下给了名分,那大抵的确就是后半辈子都不用发愁了。
南云慢悠悠地收拾着东西,晓玉在一旁看着,同她闲聊。
“说起来……”晓玉犹豫了会儿,压低声音同她道,“不知道你可曾听过一种传言?”
南云听她神神秘秘的,手上的动作一顿,回过头来问:“什么?”
“是我无意中听人说的,做不得数,你听听也就算了不必当真。”晓玉先反复强调了一番,而后方才又道,“有人说,王爷这么些年从来没碰过姑娘,大抵是他……”她深吸了口气,声音如蚊呐似的,“不行。”
她这一段话说的断断续续,南云怔了会儿,才总算是理解过来,脸随即就热了。
晓玉随即又道:“不过也有人说,是因为王爷先前爱慕着丹宁县主,所以才……”
这话说到一半,又卡了壳。
晓玉心中很是为难,她也掂量不清楚,这两种猜测对南云来说哪个更容易接受。
见南云不答,晓玉大为后悔自己提了这茬,犹豫着该说些什么来缓解眼下的氛围。
南云看出她的懊恼来,将衣裳叠好了置于一处,安抚性地笑了声:“其实对我而言,这些并不重要。他身体有碍也好,爱慕丹宁县主也罢,横竖都是他的事,与我干系不大。”
当初决定听从梁氏的意思入府时,她甚至都没见过萧元景,当然不会是为了他这个人来的,而是为了银钱、权势。
打从一开始,她就知道梁氏为什么会选中自己,所以并没对萧元景有过任何不切实际的奢求,如今自然也不会为此难过。
南云不是那种将情爱视作性命的小姑娘,而是将这看做一场交易——有足够的银钱给母亲治病,得以从困境中脱身,衣食无忧,这就够了。
至于萧元景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她的确不大在乎。
大抵是被这论调给惊到了,晓玉竟没能答上来,不过她也知道不能再哪壶不开提哪壶,所以便没深究,知情识趣地换了话题,转而聊着旁的闲话。
南云晌午求了萧元景,周管家午后带着人来小厨房彻查了一番,如今她收拾好东西,已经是傍晚。她并没声张,只同晓玉道了别,又到柳婶那里报备了,顺道为先前之事再次道了谢,便拎着包袱离了小厨房。
她虽没说,众人却是看在眼里的,很快就都知道了,但这次却都没敢再说什么。这几日,小桃与晓燕接连倒了霉,一个被罚了赶出王府,另一个眼下还在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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