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但是托尼江的水平明显不到家,等他弄完之后,傅真打开手机的前置摄像头,看了眼屏幕里的自己,摇了摇头,对江恒殊说:“你听说过一女子在做完头发后,将理发师暴打一顿,后因为故意伤害罪被拘留三个月的新闻吗?”
江恒殊摇了摇头,对傅真说:“你现在如果把理发师暴打一顿的话,就不是故意伤害了,是家暴。”
傅真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于是他伸出向江恒殊的头发伸出了自己的魔爪,江恒殊察觉到不妙,赶紧跑,傅真在后面追个不停。
如果在两个人都认真的情况下,傅真想要跑赢江恒殊几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而现在即将江恒殊放了水,傅真依旧赶不上江恒殊,他跑得实在太累了,望着前边江恒殊的背影,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紧接着他诶呦一声就摔倒在了沙滩上。
跑在前边的江恒殊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一条十分拙劣的苦肉计,他停下脚步,望着傅真,问他:“怎么了?”
傅真揉着自己的脚踝,对江恒殊回答说:“脚崴了。”
江恒殊没有半点警惕,走到傅真的身边蹲下身来,抓着他的脚踝:“我看看,刚才怎么不小心点啊。”
傅真笑嘻嘻地看着江恒殊,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将自己的两只爪子放到了江恒殊的脑袋上:“抓到你啦,托尼老师。”
江恒殊确实没有想到傅真会骗自己,不过他的反应很迅速,向前一扑,两个人一起倒在了沙滩上,傅真抱着江恒殊在沙滩上翻滚了两圈后,这场战争终于结束。
傅真仰头望着头顶的深蓝色的天空,大口地呼吸,胸口起伏着,涌来的潮水一开始只是将脚尖打湿,慢慢的吞没双脚,到最后挣扎地抓住他的小腿。
江恒殊先起身,对傅真伸出手:“该起来了。”
傅真啊了一声,没有动,呼了一口气,对江恒殊说:“太累了,不想动。”
江恒殊摇头轻笑了一声,弯下腰一把将他从沙滩上抱了起来,傅真得意地笑了起来,把两只手挂在江恒殊的脖子上,然而他的得意并没能持续太长的时间,紧接着他就听到江恒殊对自己说:“回去后每天锻炼的时间还得加长一点。”
傅真:“……”
现在他的腿好了,连个逃避的理由都没有了,他的脑袋在江恒殊的胸口蹭了蹭,听着胸腔里心脏的跳动声,轻轻地哼了一声,江恒殊在他的臀部拍了一下:“不许撒娇,撒娇没用。”
有没有用等到撒了的时候才知道,傅真差不多已经想好要怎么跟江恒殊商量这件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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