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和赛车手两人迅速跑上车,汽车调头便朝着营地狂奔,赛车手有经验地判断风向,和沙墙错开行驶。
当一车人好不容易抵达营地时,所有人都惊魂未定,郑经理迎着狂风跑出来问他们怎么样,赛车手紧紧抿着唇拍拍他的肩去找自己的同伴了。
其余人下车和郑经理说明了情况,而秦智始终一个人坐在副驾驶,双臂撑在车上,头埋在两臂之间,没人能看清他的表情,郑经理只是敲了敲车窗问了他一声:“没事吧?”
他埋在双臂之间的头摇了摇,郑经理便也赶紧回到车中,窗外黄沙漫天,所有人车窗紧闭,等待这场浩瀚的沙尘暴赶紧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风逐渐小了,风暴渐渐远去,黄沙遮挡的天空出现朦胧的暖红色夕阳,开始有人拉开车门下了车,陆陆续续越来越多的人走出车中,到最后所有人都聚集在营地中心,这些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人们,大家来到塔玛干的目的各不相同,有来工作的,有来参加比赛的,甚至有陪朋友来玩的,可此时此刻都不分你我,有的是劫后重生的喜悦。
所有人将自己车上的食物和水拿出来分享,硕大的营地中央顿时欢闹一片,那种精神高度紧绷害怕后的松弛让所有人都抛开以往那些顾虑和拘谨,身份和级别,大家相拥庆祝,只有秦智依然坐在那辆越野车上,几个小时,仿若石化。
没人注意到他,仅仅一扇玻璃之隔,仿佛将他隔离在另一个世界,他的脑中不停浮现那年夏天,她被裴家长女,她的亲表妹赶出裴家,破碎的肩带挂在肩膀上,整个光洁的后背白得如二月天里的大雪,露在世人的视线中,她双手捂着身前的禁地,浑身冰肌玉骨,美得让人震撼,可身上的伤却又那么触目惊心,一头紫发在月下被黑夜点燃,似妖冶的火焰。
整条街道,家家户户打开灯探头张望,没有一个人上前,没有一个人帮她,无数的冷讽和唾弃如刀子划破在她圣洁的肌肤上,所有人,所有人都用冷漠甚至戏虐的眼神看着她。
在所有人的眼里,这个女人年纪轻轻便不干不净,落得这个下场也是自食其果,在东海岸那个吃人的地方,没有人会把同情心送给一个不知廉洁的女人!
没有人相信她,没有一个人!
所有人都对那些谣言深信不疑,说她和继父苟.合气死亲妈,说她十几岁便离家出走和街头混混住在一起,说她放学不回家出去援.交,甚至被人包.养。
他问她为什么不解释,那时的她不过二十岁,却活得通透明白,她只是很淡然地说:“那岂不是让他们很失望,解释又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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