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特拉维斯打断了。
“你是叫这个名字对吧?在春天出生,名字的由来是潼恩最爱的雏菊。”特拉维斯说道,“我知道你,我梦醒时会见到你,对不对?”
黛西低垂着头,问道:“您还知道什么?”
“我在梦里,也许是潼恩的梦,也许是我的梦。这个梦很真实,但我似乎有些放不下的事情。于是我就慢慢地得到了些记忆的碎片,很少很少,但其中大部分内容是关于你的。”特拉维斯伸出手想摸摸小姑娘的头发,又觉得不太合适,就将手放下了。“你的问题不该由我回答,但好像除了我之外,也无人能回答了。”
黛西放在腿上的手攥紧了,关节紧绷得泛白。这时忽然有一只大些的手掌盖在上面,让她愣了愣。
“老实说,以另一个我的表现,我很难说他爱你。他做错事情了,错得彻彻底底,无可挽回。”特拉维斯面色如常,却有一滴泪流下来了。“杀妻杀子,我很难想象他怎么做得出来这种事。”
对这个特拉维斯而言,的确是很难想象了。他们家的小公主从小作天作地,没受过一点委屈,没有挨过打。小公主被纸张划破了手指,最疼的人却是他。他将小卡洛琳捧在心尖上,对潼恩也践行了最忠诚的爱。
“他很过分,我无法替他辩解。”特拉维斯说道,“但他爱你,这也是我不能否认的事实。”
黛西点了点头,却没有回应他的回答:“看起来,您并不想醒过来。”
“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境?我被水烫到会疼,忙时会偷懒,情绪丰富,人格独立。记忆也并非虚假,也许我是在某个时间节点被创造出来的存在,但在我的衣帽间里,我从小到大的东西都在,那些记录着‘过去’的物品就是记忆。”特拉维斯笑了一下,“这很真实,我不需要醒过来。”
黛西沉默着,醒过来也许对构造这场梦的所有人都不是件好事。
对她来说也一样,但她还有必须去见的人和必须要做的事情。
她说道:“对不起。”
“我不太想听这句话,小公主。”特拉维斯掰开她的手,将原本插在花瓶里的玫瑰取出来一朵,放在她的手心里。“如果有什么要做、该做的事情,还是负起责任为好。我尊重你所有的选择,你想做的事情,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去帮助你。因为我爱你。”
那些横在两人之间的隔阂,因为这记忆不全之后才有的坦诚,终于有了一个解。
黛西觉得,自己哭过这一次之后,也许可以开怀地笑了。
她问道:“您最喜欢什么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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