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庄夫人说,“寻常刚生下孩子吃得多,都会丰满些,偏你瘦了,可别挑食。”
庄怀菁摇摇篮的手一顿,点了点头。
她吃的其实不少。
……
一个宫女在帮庄怀菁整理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摔坏了庄怀菁从相府带来的玉盒,锁头倒是好好的,但精致的盒面却有了浅浅的裂缝。
庄怀菁也不知道里面的到底是什么,便随手放在罗汉床的小几上。
有太监过来禀报,朝她道:“启禀娘娘,陛下今晚要处理朝政,许是不过来了。”
在场的宫女心下一惊,以为皇后要失宠了,抬头偷偷看了一眼后,却发现庄怀菁好像先松了口气,随后才平静应了一声,让人摸不着头脑。
太监虽是这么说,但晚上的时候,皇帝还是来了,他不喜欢殿内有宫女伺候,所以里边一般都不会有人。
床榻间锦被上的褶皱越来越多,庄怀菁的膝盖起了淡淡的红痕,额头上的汗珠掉落。
男人的力气很大,禁锢住她的腰。
“孙珩是会做这种事的,”他的大手按住她的肩膀,在她耳边响起的声音很空,“他早就想了。”
他力气好大,庄怀菁咬紧嘴唇,将欢愉的呼声咽进喉咙里,她觉得他就像个疯子。
自太医说他们可以同房起,庄怀菁便开始了这样的晚上,明明他和孙珩是同一个人,但他一直在贬低孙珩,说孙珩的坏话,孙珩从前的儒雅在他口中变成了虚伪,孙珩对她的宠爱变成了精心的设计。
当事情结束之后,他又紧紧抱着她,有时候甚至会靠着她的肩膀,身体发|抖,庄怀菁汗湿的身体不好受,每次想抬手回抱他时,又心想何必呢,他都不在乎。
他也瘦了好多,庄怀菁感受得到。她觉得他们好像在互相折磨,明明她对他是有情的。
今天和往常一样,她靠着他宽厚的胸膛,锦被盖住他们的身体。
庄怀菁指尖酸|软,安安静静不说话,室内有些凉,他把被子往上扯了些,遮住她的肩膀。
这个突然动作,让她忽然想起了庄夫人和庄丞相。
庄怀菁有记忆来,这两人便十分恩爱,庄夫人从前性子强势,说一不二,庄丞相那时已经是个丞相,在外面也是人都骂一句的老狐狸,但在府内犯了错,也和他们一样,逃不过被罚一顿。
“今天有人说你的玉盒子被摔坏了,”他开口,“我刚才看了一眼,里面东西没摔出来,也正好,钥匙在我那。”
盒子梁王妃留给她的,即便谁也不知道,但坏了总归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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