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漂亮的指甲尖狠狠戳了下她肩膀,“你倒是说话呀。”
赵西音眼睛酸酸胀胀,人像被抽了力气一般,脊梁血肉都快垮掉。
“您没听清么,她说,她不跳舞。”
这道男声出现得出其不意,丁雅荷回头一看,就见周启深不知何时踏进来,双手负在身后,人站得笔直又淡然。一个字一个字的,力量千钧。
丁雅荷料不到是他,神情尴尬了下,但底气很快恢复,冷笑一声,“我们母女俩说话,有你什么事儿?”
周启深置若罔闻,笑得温和,“有没有我的事儿,她说了算。”
周启深看了眼赵西音,不动声色地站向她旁边,一个挡风避雨的动作。“她高兴跳就跳,不高兴跳就不跳,这么简单的道理,她自己拿得住主意。她上不上班是她自己意愿,当个朝九晚五上班族也好,玩网店也罢,只要不犯事儿,卖药卖伟|哥,只要她高兴。”
周启深说这些话时,嘴角带笑,痞气劲儿入木三分。这态度已经够客气了,但用词还是忍不住糙了些。
丁雅荷气得脸成了绿色,指着周启深,说了句插刀尖的话:“都离婚了,就不要来管她的事了。”
失了立场,说什么都让人看笑话。
周启深脸色沉了沉,显然被戳到了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