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师父今晚陪徒弟睡可好?”
白初敛顺嘴道:“好啊。”
“啊”完了才反应过来好像哪里不太对,猛地闭上嘴……而此时,他那小徒弟脸上的笑容却已经变得更加清晰,他不动声色把那本惹是生非的书压在书桌别的书下面,自顾自走到榻前脱了鞋袜,又抬起头问白初敛:“要伺候师父宽衣么?”
白初敛站在原地摇摇头,盯着自家小徒弟脸上那放松的笑容,普度众生之病再次犯病,心想,算了。
熄了蜡烛,屋内陷入黑暗。
白初敛窸窸窣窣跟着爬上榻子,恍惚想起这是他这么多年头一遭同别人同床共枕,也不知道会不会不习——
白初敛的忧虑被旁边横空架过来的放在他腰上的手臂强行打断。
白初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