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照的有一丝流动的光泽,微微抿着的嘴唇似乎比平日有些血色,显得五官清秀端正。最独特的是她静静的坐着,却比往日里更沉静些,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陌生的出奇。
白芷拨弄着火盆里的木柴,想起昨夜里连翘将秋雁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她,末了道:“我怎么瞧着姑娘不对劲呢,变化也简直太大了,难不成往日的逆来顺受都是骗人的?”
白芷不知怎么回答她,其实连翘说的没错,蒋阮的变化实在太大,尤其是作为贴身丫鬟的她们感受更加明显。蒋阮自从四年前被送进庄子后就总是以泪洗面,张兰家的百般刁难,索性后来连流泪的功夫也没了,只默默地受下来,只是难过郁结在心里,平日里更加瑟缩寡言。昨日里面对秋雁的神情态度,却仿佛是另一个人般。白芷心中疑惑,一个人大病一场后,难不成连性子也会一并改变?
不过再怎么改变,蒋阮都是她们的主子,蒋阮如今的态度与往日截然不同,或许是一件好事。正出神着,连翘已经揣着一个油纸包径自走进来,差点碰翻火盆。
“小心些,”白芷轻声责备:“怎么冒冒失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