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盒子,里面是满满的一箱镯子:“将近10年前,我花100万赌一块冰种,当时是我全部的身家再加上一大笔欠债,出了这么60只镯子,还有一些小东西,我本来赌它出来的货是全绿的,结果只是飘绿,当时这种镯子批发价就1000元一个,我血本无归,懒得卖了。现在这些镯子零售价至少得卖200万一个,但是我如果卖掉,我根本没地方去进货。”
杜玫又怀疑自己听差了:“9年前,批发价1000元一个,现在零售价200万一个,还没地方买?”
高平江点点头:“是,你看,这些都是圆条镯,非常费料,现在市面上几乎见不到了。现在市场上都是扁条镯。”
高平江给了杜玫一个:“你戴着吧。有佩戴权,无所有权。”
杜玫好笑:“做珠宝的就这点好,永远不缺首饰戴,可惜都不是自己拥有的。”
镯子非常纯净细腻,白色和绿色相间,白白得温润如水,绿绿得明艳如春,杜玫戴着这只镯子回店,贝晶第一眼看见就喊了起来:“好美貌的镯子,哪来的?”
高平江于是不得不也给了贝晶一只。但是不久之后,杜玫和贝晶都没法再戴下去了,因为几乎所有进来的顾客都会问起她们这两只镯子,大大的分散注意力。杜玫最后把两只镯子放在橱窗里,标上价钱,这下天下都清净了。但是杜玫发现很多顾客在橱窗前驻足,用恋恋不舍的目光舔舔镯子,又舔舔标价......
女人们对翡翠的痴迷给杜玫留下了太过于深刻的印象。杜玫忍不住问高平江:“你现在不做翡翠了?”
高平江说:“基本上不做,因为现在料太贵,进价高于卖价,卖的时候也是有价无市。既没有利润空间又没有周转率,怎么做。如果要做翡翠,就必须赌石,但是我发过誓,再赌翡翠,左手赌剁左手,右手赌剁右手......”
杜玫嘀咕:“你输得这么惨啊,你每次都输么?你这啥运气啊。”
高平江挠头:“我不是每次都输啊,如果每次都输,我早不赌了。我是输一回,赢一回,问题是,每次输的都是我自己赌的,每次赢的都是帮别人赌的,我自己赌输一回,我就发誓收手不赌了,但是别人来叫我帮忙。反正又不是我自己的钱,帮个忙当然无所谓,结果每次都爆涨,于是我心又动了......最后的结果是,我输了几个亿。好了,我现在是彻底金盆洗手了。”
杜玫叹气:“原来侬是个葛天师啊。”
“什么?”
杜玫翻了个白眼:“上海话,意思是:隔天输。”
高平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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