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行动来说服杜玫,慢慢的,杜玫就会回心转意了。
高平江恼火:“当个爸爸,还附加条款这么多。真以为自己怀得是龙种啊。”
徐航说:“那你不接受就是了。反正她又没要跟你结婚。”
高平江气愤不已:“张老弟,这下你高兴了吧。”
张子淳挠挠头:“男人出来混,总有人会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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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什么问题都没解决。高平江晚上打算睡华景苑,于是三人决定到华景苑酒吧坐一会。
三人中,徐航视力最好,一走进去,就看见了辛涛一人在那喝闷酒。
徐航奇怪:“辛涛怎么了?仰凝莺呢。”
三人走到辛涛那张桌子坐下。
辛涛一面喝一面慢慢的告诉三人,原来他从机场直接打的到仰凝莺的出租屋,发现仰凝莺不在——这不奇怪,但是家里有一层薄薄的灰,好像有几天没住人了——这就有点奇怪了。其实仰凝莺知道辛涛这几天会回来,所以已经收拾过屋子了,但是北京的大气,加上又是出租屋,只要两天没住人,就会无处不积灰。
但是辛涛也没多想,就把屋子打扫干净,等仰凝莺回家,一面盘算着带她去哪吃晚饭,怎么像她求婚。
一个小时过去了,辛涛等不住,决定去片场找仰凝莺去。
辛涛这两三年跟着仰凝莺在片场出入,也认识几个人。辛涛人缘好,所以进了片场就遇到一个管道具的跟他打招呼:“辛老师,好就不见。”
辛涛上去向他打听:“凝莺今天在不在?”
“在,在那头呢。一个镜头拍了一下午了。”管道具的看看辛涛,小声说,“辛老师,你还是别过去吧。糟老头子现在挺宝贝莺莺的,把她看得挺严。如果哪个生妒忌病的,想取而代之,去老头面前打小报告,那不是让莺莺日子难过嘛。”
辛涛震惊。
管道具的一看形势不对:这书呆子居然不知道。管道具的赶紧溜了。
辛涛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在片场找了几个人打听一下。这种事在片场实在太稀疏平常,根本没人当回事,辛涛却五雷轰顶,两眼发直,脚不点地的回来了,然后就泡在酒吧喝到现在。
三个男人听了无语,辛涛那副伤心模样,吓得别人都没胆子开口安慰他。
过了半响,高平江长叹一声:“哎,辛老弟,咱们两真是难兄难弟,同病相怜啊。”
徐航张子淳惊奇:你跟他怎么同病相怜了?
高平江说:“咱俩今天为了两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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