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生气,小桃酥立马害怕了,伸出手要给苏棠抱抱。
苏棠将手背在后面,随手抓了一把雪,趁着小桃酥凑近,笑嘻嘻地贴在他的脸上——她不敢把冰凉凉的雪水弄到小桃酥的衣服里,怕他感冒。
小桃酥鼓鼓的小脸蛋触碰到雪水,被冰了一下,但他很开心,咯咯直笑。
雪越下越大,很快便在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给三人打雪仗提供了充足的原材料。
两人带着小桃酥在村子里玩到夕阳落山才往回走。
苏棠的头发因为雪水已经黏在了一起,原本冰凉的脖颈处戴着陆言修的围巾,反而温暖炽热。
陆言修一手抱着小桃酥,另一只手牵着苏棠,将她的手揣进自己的羽绒服兜里。他的手还带着湿润的温热,那股暖意一路蔓延到心底,让苏棠觉得这个冬天一点也不寒冷。
回家的路上,苏棠能看到坐在家门口的老人朝他们笑得慈祥,嘴里念叨着什么苏棠并听不清楚。但从她温暖祥和的笑容中能看出善意,苏棠也回以微笑。
她余光瞥见陆言修扬起唇角,好奇地问道:“她说了什么呀?”
陆言修摇摇头,说没听清。可从他眼底压不住的笑意能看出,他明明就是听明白了!
苏棠示威似的朝他扬扬下巴,却也没再缠着他说清楚。
她已经很久没在外面玩的这么开心了。
工作以后,为了防备狗仔防备偷拍,她总是要带着口罩和墨镜出门,而这里,没有人认识他们,她可以无所顾忌,肆意玩闹。
回到家后,三人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开始准备晚饭。
小桃酥说他要吃糖醋排骨,陆言修应了,又煲了鸡汤,炒了个素菜。
陆言修和苏棠两个人在厨房忙活,小桃酥跑去院里关心小羊有没有挨冻。
这回没有摄像机对着,苏棠没有了束缚,表现起来非常的自我。
比如陆言修让她把菜洗了,路过时发现她弄得哪儿都是水,笑了她一句邋遢,苏棠直接一个眼刀甩了过去,把盆往池子里一撂,谁爱来谁来。陆言修哄了好半天才给哄好。
再比如她捡了一朵准备放鸡汤里的洗干净的香菇,凑在他嘴边非要让他尝尝生香菇什么味道。陆言修和她说生的不能吃,她不听,就是要让他尝,陆言修没办法抱着必死的心态张了嘴,结果苏棠把手一撤,笑眯眯地嫌弃他:生的你都吃?傻不傻啊你!
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
没得可玩了,苏棠就坐在旁边的小椅子上,两腿一伸,单手托腮,样子像胡同里的大爷似的,看着陆言修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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