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软弱人,怎么就不能跟她说句明白硬气话?!她姚远之是堂堂二品封疆大吏,他家的女儿回嫁不出去,急着给人去做偏房?再说,这事儿长公主会同意吗?”
丰少颖苦笑:“长公主怎么样先不说,二妹妹却已经说了,世子爷的伤还少不得要麻烦姚姑娘,她今儿已经去城郊的庄子上给姚姑娘道谢去了。”
灵溪郡主在气头上,想也没想就冷笑道:“她哪里是想着她兄长的伤,怕是一门心思的巴结着人家,好跟人家要灵丹妙药好祛了她脸上的那道伤疤吧?”
“母亲!”丰少颖低低的叫了一声,眼神往外瞟了一下。
灵溪郡主知道是自己失言了,但在自己家里,又是关起门来跟女儿说话,自然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于是冷笑道:“难道你愿意让那姚二姑娘进门给世子做偏房?以姚远之的身份,如果此事要办,绝不会跟寻常纳妾一样一顶小轿抬进门完事,再怎么说也要摆几桌酒席吧?可你们成婚也不到两年,他韩家以什么名头如此大模大样的给儿子娶偏房?”
“女儿自然不想与别的女人分一个丈夫。”丰少颖无奈的说道:“所以才来跟母亲商议看有什么好主意。”
灵溪郡主忽然眼前一亮,说道:“镇国公的二公子过了年也有二十岁了,男儿家到了弱冠之间,也该到了娶妻的时候了。”
丰少颖苦笑:“这个女儿也想过了,只是姚二姑娘是庶出的身份,不知道长公主能否同意她嫁给二弟为正室。”
灵溪郡主叹道:“以我看来,或许这才是那苏姚氏真正的意思。想他们姚家虽然祖上是商贾出身,但到了姚远之的父亲以及姚远之这一代都是从科举入仕的,骨子里也有文人的清高劲儿,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女儿去给人偏房,再有脸面的偏房也是妾,上不得台面的。”
丰少颖摇了摇头,说道:“如果姚家真这样想,怕是不好办的。前些日子长公主还跟女儿说起安逸侯的嫡三女过了年就及笄了,那姑娘长得好,性情随了安逸侯夫人,温凉和善,娴淑恭谨,二弟是个炮仗脾气,很该有个稳重的人主持家事才行。这两年安逸侯夫人跟长公主隔三差五便有往来,这事儿虽然没有放定,但基本两家都没有什么异议了。只等国孝一过,就该张罗着放定了。”
灵溪郡主轻笑:“所以了,那苏姚氏才会跟你搬出她妹妹的名节闺誉来,这是她的筹码呀。否则,凭着他们家一个庶出的女儿,怎么敢去想镇国公和长公主的嫡次子?”
丰少颖苦笑:“母亲的话极有道理,那姚远之不是不懂轻重的人,也不该做出这样的盘算。所以女儿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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