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北候府动了大半儿,孙氏嫌麻烦便婉拒了。苏玉康也不想过来,只跟封夫人道了谢,也婉拒了。于是清平院现如今是封岫云和陈佳慧住着,倒是平白便宜了两个妾氏。这事儿又引得孙氏心里极大的不痛快。
不过这些都跟姚燕语无关,她只随着姚凤歌去祺祥院东面的雅馨居去看苏瑾月。路上,姚燕语因问:“月儿这么小就单分了院子?”
“那边乌烟瘴气的,孩子以后也渐渐地大了,不该见的那些烦心事还是不要见的好。”姚凤歌一边走一边苦笑着。
姚燕语默了,对此事她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发言权,说什么都不合适,于是闭嘴。
姚凤歌侧脸看了一眼姚燕语,又对身后的珊瑚使了个眼色,珊瑚忙慢了半步,拉着香薷低声说些什么。姚凤歌方挽住姚燕语的手臂,低声问:“恒郡王拿庄子入股儿,是因为卫将军么?”
姚燕语听了这话立刻想起那日卫章的无理取闹来,无奈的笑道:“应该不是的,为了这事儿,他跟我闹了好大的别扭呢,差点拿醋泼翻了天。”
姚凤歌听了这话人不知失笑,打趣道:“这事儿也怪不得人家。好端端的你忽然跟恒郡王合了伙儿,是个男人都会吃醋。他若是不醋就该轮到你哭了。”
“姐姐也笑话我!”姚燕语扁了扁嘴巴,又忽然笑道:“不过那日恒郡王召我去苏月斋说这件事情的时候,倒是提及了姐姐。”
“嗯?”姚凤歌立刻笑不出来了,转头警惕的看着姚燕语,“怎么好端端的又提起我来?”
“王爷说,年轻的时候去江南办差,曾有幸喝过姐姐冲的茶?”姚燕语想起当日恒郡王说这话的表情,又偷偷的看姚凤歌的神色,心想莫非这两人真的有点什么?
姚凤歌淡淡一笑,说道:“说的那次啊。你不说我早忘了。”
姚燕语立刻笑着凑过去,低声问:“这么说,王爷说的是真的咯?”
“那个时候,他可不是王爷,我也不知道他是皇子。我还只当是一个赶路口渴的寻常客商,看他可怜,就给了他一盏茶喝。”姚凤歌恢复了原有的淡然,“后来听父亲说起才知道他是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