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囊,所以此时他倒是没有什么不适之感。
镇国公行伍出身,身强体壮,虽然也有些许不适,但却能撑得住。皇上话音一落,镇国公立刻大手一挥:“动手!”
韩家父子,卫章以及云琨,黄松等人立刻行动起来,锦林卫,烈鹰卫里应外合,把南院的云安大殿围得水泄不通。
姚燕语带人把大殿的门窗打开,让外边的冷风吹散大殿内伴着香味的热气,张苍北则命人把那些铜鼎香炉等全都搬了出去。
丰宗邺扶着太史令梁思阡的手颤颤巍巍的朝姚燕语拱手:“姚大人,务必想想办法!”
“丰大人放心,有张老院令在,这点小小的十香软还成不了什么气候。”姚燕语说着,清泠的目光扫过周围几个大臣的脸,之后落在自家老父的脸上,然后上前两步,伸出手去拉过姚远之的手搭上他的脉搏。
姚远之总归是老臣,便一甩手,说道:“你是皇上的专属医官,这种时候应该先给皇上诊脉!”
“父亲放心,皇上无碍。”姚燕语说着,再次扣住姚远之的脉搏。
这种时候便看出亲生父女的好出来了,大殿之内那么多人都中了毒,神医却越过众人先给自己的父亲诊脉。连王爷国公都不放在眼里。这让周围有不适感的几个大臣心里都不怎么舒服。
片刻之后,姚燕语放开姚远之的手腕,叹道:“父亲刚刚挨着那只香炉太近,中毒应该是最深的。待女儿为您施针。”
说完,姚燕语已经银针在手,姚远之只得扶着旁边的案几慢慢地坐下来。取百会穴针下去,内息通过银针进入姚远之的身体一个巡回不过是片刻的功夫。银针取下之后,她轻声说道:“父亲睁开眼睛吧。”
姚远之缓缓地睁开眼睛,果然眼前一片清明,再无一丝不适之感。
“姚院判!”太史令梁思阡冷声道:“纵然皇上无碍,还有皇后娘娘!你只顾着自己的父亲而罔顾君臣之义,究竟是何居心?!”
“梁大人,是视老夫为无物么?”张苍北低沉的声音透着冷意,替姚燕语反问回去,有张苍北这个院令在,哪里轮得到别人对皇上皇后的身体指手画脚?张苍北在皇上身边几十年如一日,可不是随便谁都能比下去的。
“可是皇后娘娘的身体明显不适!”梁思阡指着伏在龙案上昏昏沉沉的皇后,说道。
“待老臣去给娘娘诊脉。”张苍北冷冷的瞥了丰宗邺一眼,转身行至龙案跟前,一撩袍角跪倒在地,朗声请罪:“臣不能及时发现大殿里熏香的不妥,罪该万死,只求皇上让臣先解了这殿内的十香软,再诛臣之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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