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平便道:“请兄弟帮个忙,看看这几种药粉分别有什么用处。”
对这种事情,白大爷是手到擒来,他把那几种药粉一子摆开,先观其色,后用指尖沾一点粉末放到嘴里细细的品,之后便指着其中一包说:“这个是延缓女子葵水的,连续使用可造成假孕。”
说完,又指着另一包说:“这个是催女子葵水的,连续使用可致使女子大出血。”
之后又指着最末一包说道:“这个是毒药,只需一点可要人性命,在下可不敢尝,侯爷若是不信,可叫人抱一只狗或者猫来试试便知。”
最后,指着一包微黄的粉末,说道:“这个是可致人幻境的,说白了也就是一种麻醉药,用少了,可叫人看见想看的人或者情景,用多了,可使人重度昏迷。是外科医生给病人疗伤的妙药。”
苏玉平听了这话忍不住转头问姚凤歌:“前几个月夫人特别高兴,说自己怀了儿子?是不是这种药粉在捣鬼?”
姚凤歌苦笑道:“那阵子夫人是挺高兴的,但是真的高兴还是药的缘故,可就不好说了。”
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苏玉平跟白竟阳关系再好也不愿把家里这些丑事给抖搂出去,于是对苏玉祥说道:“三弟陪白大爷去厢房奉茶吧。”
苏玉祥对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也不感兴趣,再说他现在也不敢忤逆他大哥,于是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朝着白竟阳拱了拱手:“白兄,这边请。”
白竟阳跟苏光岺,苏玉平等人告辞,随着苏玉祥出去。苏玉平方怒视着孙守礼家的,说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孙守礼家的跪在那里以额抵地,似是拿定了主意一句话也不说。
“老二,你觉得这些药是这奴才自用的么?”苏玉平转头看向苏玉安。孙守礼家的是孙氏的陪房,有苏玉安处置更加妥当。
苏光岺不等苏玉安说话,便插了一句:“这刁奴分明是居心叵测!大夫人中毒险些丧命,下毒之人是小封氏,而她便是帮凶。这事儿绝不简单!还有这好几种药都是新奇货色!她们从哪里弄来的?谁又是外边的帮凶?这事儿若是不弄清楚了,定候府内永无宁日!”
苏玉安转头看向孙氏,一字一句的问:“你,对这件事情,有、何。看。法?”
孙氏的嘴巴张了张,半晌方好笑的反问:“我能有什么办法?这么大的事儿自然是爷们儿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实在不行——报官好了!”
对,报官!定北侯府为了颜面肯定不会轻易报官,还有封家……嫡女庶女互相残杀,若是传出去,封大学士几辈子的脸都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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