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万岁爷可不想再被翻出来折腾,这种有伤国体的事情压还来不及,万不可再掀出来兴什么风波,否则皇上震怒,大家都吃不了兜着。
这个刘善修真是敢想敢干啊!小小一个军医,居然还勾上了万岁爷身边的人!贺大人拿着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心想这可真是捅破了天了!
不过贺庸也不是泛泛之辈。他知道这位仲德公公的话是要听,但还得有选择的听。
皇上是不愿意把去年国宴的那场丑事再扯出来,但这并不影响他调查国宴上的毒酒和刘善修研制的毒药有没有关系。因为这种事情大理寺完全可以秘密进行,等有了结果,也可密旨启奏皇上。
再说,这位仲德公公一身便服来自己的府中传这样的话,也让贺庸很是纳闷。如果是皇上的意思,他为何不穿着太监专属的蟒衣去大理寺说话?
客客气气的把这位公公打发走,贺庸在书房里沉思良久,最后提笔写了一封信,叫了心腹下人来叮嘱他把信悄悄地送往辅国将军府。
贺家的下人趁着暮色四合,街上商贩行色匆匆之时把信送到了辅国将军府。
恰好这时姚燕语刚从宫里回来。皇上因为萧太傅去世而悲伤不已,身体状况又差了许多。姚燕语更加不敢懈怠,针灸的时间也延长了半个时辰,所以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
姚燕语一进大门便看见一个陌生人正站在门房里跟长矛说话,便随口问了一句:“那人是谁?”
跟前的家人忙回道:“好像是个送信的。”
姚燕语往里走了两步,又觉得不放心转了回来,恰好那人已经从门房里出来,迎面看见一身二品医官袍服的姚燕语,先是一阵恍惚,继而反应过来忙躬身行礼:“奴才见过姚院判,给姚大人请安了。”
“起来吧。你是那位大人家的人?”姚燕语一看这人行事便知道肯定是个见过世面的。
“奴才的家主姓贺。我家主子有封书信给将军,奴才已经交给大总管了。”
姚燕语听说是贺家的人,便想到了大理寺卿贺庸,于是点头道:“你辛苦了。”说完,便看了一眼香薷,香薷忙从荷包里取出一张五十两银子的银票递过去:“我家夫人给你喝茶的钱,莫要嫌少。”
“奴才谢夫人赏。”那人朝着姚燕语做了个揖,又道:“夫人若没别的吩咐,奴才告辞了。”
“好,你去吧。替我向你家大人道一声谢。”
“是。”贺家的下人恭敬地答应一声,转身离去。
姚燕语方扭头看长矛,长矛忙把书信递上去。姚燕语伸手接过来看了一眼信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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