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如是嚎叫。
“喝!三爷今儿是喝了鹿鞭酒了么?怎么忽然有了血性!”姚凤歌冷笑着睨了苏玉祥一眼,一脸的嘲讽。
“你……你个恶妇!”苏玉祥气的满脸通红,他某件事情不行已经有些日子了,这对每个男人来说都是不能言说的痛,如今姚凤歌大大方方的戳他的痛点,可不是逼着他翻脸么?
只是姚凤歌根本不看他那张扭曲的脸,只愣愣的说道:“大过年的,我没工夫陪着你骂街,你也给我消停点。看样子你是酒醒了,那我便当面锣对面鼓的告诉你,江宁城里的人你爱跟那些三教九流的称兄道弟我不管,只是那些药商药贩你给我里的远一点,别被人当棍子戳了老虎牙还不自知,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说完,姚凤歌转身走了。
珊瑚等几个服侍的人也都纷纷跟了出去,两个拉着苏玉祥的小丫鬟见人都出去了才放开手,各自朝着苏玉祥福了一福,转身退了出去。
“反了!真是要反了!”苏玉祥从巨大的屈辱悲痛中苏醒过来,转手就把小几上的茶具扫到地上,然后又不甘心的踹了高几一脚,高几哗啦一声砸在碎瓷上,又翻了个滚儿。苏三爷则抱着剧痛的脚呲牙咧嘴的嚎叫着。
屋子里一片狼藉,简直是鸡飞狗跳。
其实吵架从来不是伤一个人的事情。
姚凤歌回到女儿住的小院之后一个人坐在灯下默默地掉了一会子眼泪,等情绪稳住了才问旁边的珊瑚:“月儿睡了吗?”
珊瑚忙劝道:“两个姐儿和小爷都睡了,奶奶无须担心,这边跟那边离得远,一点动静都听不到的。奶奶也别生气了,保重自己的身子要紧,姐儿和小爷还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