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丫鬟而已,丢了就丢了吧,眼见着行程吃紧,是耽误不得了,于是只把此事报了当地官府,径自开船走了。
杜若轻因为此事掉了两日的眼泪,眼睛都哭肿了,被规矩嬷嬷呵斥了好一顿,才不敢哭了。
却说姚雀华被那几个贼人连夜弄着上了一艘小船,经过两日的飘摇终于到了江宁,被带下船之前,一个汉字丢了一套女子的青色粗棉布衣裳过来呵斥她换上,看守她的两个汉字抽出锋利的钢刀把她手上的绳索隔断就出去了。
小船舱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姚雀华在跳船寻死和换衣服屈从之间犹豫了很久,直到外边的人再次喝问一声的时候,才流着眼泪开始换衣服。
面对死亡需要极大的勇气,她终究还是贪恋这滚滚红尘,或者说,她依然不甘心。
被扭送着走在江宁城的时候,姚雀华难以形容自己心里的感受,绝望,又带着一丝侥幸,希望遇见个认识的人,又怕遇见认识的人。
酸楚和苦涩,还有悲愤和屈辱,世上所有不好的情绪都集中在一起,犹如实质一样压在她的头顶,让她窒息,甚至后悔刚才为什么没跳船?如今这样还不如一死干净。
所以,当对面有人拦住他们一行人的时候,姚雀华整个还处于这种恨不得去死的状态里,根本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看那女子怎么哭丧着脸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莫不是你们强买强卖的?!”一声清亮的呵斥,让姚雀华身心一震。
她迅速的抬起头来看着前面一个身穿皂色武服的官差,猛然来了勇气,喊了一声:“他们是劫匪!”
“闭嘴!”身旁的汉子抬手要抽她。
“住手!”那官差不知怎么就忽的到了近前,一把抓住汉子的手腕,一用力拧着他的胳膊把人推去了一旁。
得救了!姚雀华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泣不成声。
“这位姑娘,我们是宁侯府的护卫,那些歹人都被捉住了,麻烦你随我们去做个见证。”
“宁侯府?!”姚雀华瞪着两只泪眼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人,“你们居然是宁侯府的人?”
“是的,姑娘请跟我们走一趟吧,完了事儿我们自会送姑娘回家。”
“好,好的。”姚雀华木木然的点了点头。
……
姚雀华从手心到脚心都没想过这辈子会以这种方式跟姚燕语再见面。
她被宁侯府的护卫带去了姚家别院,进门的时候遇见了一个老家人,那老家人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她一眼,然后叹了口气,喃喃的说道:“这姑娘怎么跟田姨娘年轻的时候那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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