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生个带把的,这会她去了也没难过,只是瞧着秦嬷嬷就不顺眼,便去了丁氏房里,到了就看见着云罗也在,婆婆正叹着气:“虽说老祖宗也算高寿,但那过世的景象也教人不忍。你公公知晓这事后,也伤的吐血,你们若没事,也不要多过来,有非说不可的事,就遣了下人来,去前堂见就好。”
云罗连连应声,见了宋氏,起身问安。宋氏见她双眸有些红肿,自己轻松的模样倒招人嫌了,当即提帕抿了抿眼角,这才坐下。
丁氏强打精神说道:“为娘知道你们孝顺,只是这会见了,反而添了伤感。”
宋氏和云罗又好一番安慰,丁氏才稍稍平复心绪。宋氏趁机说道:“母亲,祖母院子里的人也分的差不多了,就剩下秦嬷嬷了。她这会倒像个主子,还得别人送饭送菜去她房里。爹是敬她忠心我们慕家,但也不能真将自己当主子吧,这传出去,得遭人闲话,说我们慕家败坏风气,主仆不分。”
丁氏又何尝不知,叹道:“秦嬷嬷到底是服侍了老太太好几年的人,说放你院里你又不要,总不可能赶她出去,那样未免太薄情。”
云罗本想说让秦嬷嬷来她院里,可一想这事得和丈夫商量,也就没说出口。
这屋里的事都被个素来得秦嬷嬷照顾的仆妇看了去,等她们一走,就去同秦嬷嬷说了方才的事。秦嬷嬷亲眼见着主子惨死模样,至今阴影不去,夜里也常哭醒,眼都不好使了。这会听见那事,当即又痛哭:“我本意就不愿在这拖累人,可这慕家上下,竟都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仆妇一瞧,她旁边已收拾了个包袱,才知道她当真是打算走的。这一想,更为这老奴痛心。妇人心软,见她落泪,自己也是泪落两旁。
云罗回屋后就和慕立成说了此事,慕立成哪里会让秦嬷嬷留下,说道:“三少奶奶说要她走,我们到底不好插手。”
“怪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