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闹上了。
她正在他卧房收拾行李,他从后面拥她,将她按在床上就要脱她的裤子。
她挣他:“你疯了。”
他身上热的吓人:“想要了。”
她不愿意:“我生气了。”
“我还疼呢。”他哼哼,手上的动作不停,“我妈说过年说吉利话,一年都顺利,过年说晦气话,一年都倒霉。”
“什么意思?”她真是被他箍的喘不过气。
他忍的要爆炸:“我和你一直做,是不是一年都□□?”
“滚啊……”她喘着。
屋外刘姨正给李青云唱歌,屋里自然有更美妙的声音。
两次之后,李衔九餍足的去吻姜之栩,眼皮,鼻尖,嘴巴……边吻边喃喃:“全都是我的。眼睛看到的,嘴巴念叨的,心里想着的,都是我的……我也都是你的。”
他声音哑的像迷。
她实在是受不住,喊他:“九哥……”
他怔了怔,从她身上起开一点,眯眼问:“你第三次这么叫我。”
她“嗯”了一声。
“倒是奇了,别人叫我挺正常的,怎么到你这,感觉变味儿了呢?”
“你不想让我叫?”
“……”他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
她在床下这样叫他,他容易心软,在床上,容易硬。
他把她的乱发往后捋,让她露出整张脸:“以前怎么没听你这么叫过?”
她一点点偷偷往外挪:“……以前关系好的人都叫你九哥,只有我不敢,觉得亲昵,怕泄露什么。”
那时候,她连“李衔九”三个字都是很少宣之于口的。
他怔了怔,把她捉回来:“那以后只给你叫。”
他又要不老实。
“九哥?”她发现叫这两个字很管用,于是多叫了两声,眼里蒙雾,“别闹了好不好?”乱扯了一个理由,“我想看春节联欢晚会。”
“妈的。”他骂了一声。
身体不想答应,奈何心不允许。
得了,不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