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太久没做过了。当他撞进去,她立刻发出一声绵长的低吟。
被窒息的紧致夹得头皮发麻,司沉已经迫不及待猛烈的律动,在泞不堪的花穴里强势猛烈的挺进。
身下的女人被顶撞得眉眼泛红,眸底氤氲着一层薄薄的醉意。他一边快速挺动腰腹,一边俯身吻住她。
司沉抱着盛夏激烈的拥吻,同时身下猛烈的向更深处冲撞,短暂撤出再狠狠的尽根没入。
而盛夏浑身感官都集中在胯间,一波波快感应接不暇。
两个人的交合之处汁水四溅,层层白沫。
司沉舔咬着盛夏的耳垂,放慢速度,但每撞一下都很重,他吻着她,动情地说:“我爱你。”
盛夏咬着嘴唇不吭声。她知道,自己与他不同,她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她不想再哄骗他,说爱是假的,说不爱又伤他。
边吻着,她边推着他的肩膀,按着他的手腕把他压倒在床上。她两腿叉开坐在他身上缓缓摆动的着腰肢,套弄吞吐着深埋在体内的性器。
最终,司沉低吼着,死死压着她的腰,释放在她身体里。
一切平息后,司沉下巴贴着盛夏的发顶,拍了拍她轻喘着起伏的背,低声说:“我们在一起。”
嗡嗡的声音从司沉胸腔发出来,震得盛夏胸口麻麻的。她正想着要怎么开口拒绝,他就亲了亲她的头发,又蹭蹭她的额头,说:“别急着拒绝,考虑一下。”
“睡吧。”司沉吻了吻她的耳廓。
从西藏回来以后,盛夏和司沉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亲近了许多。但是,盛夏始终没有给司沉明确的回应。
这种关系很微妙,那一次意外的动情之后两人就再没有身体接触。他们融洽的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一起照顾儿子,居家日常与普通的两夫妻无异。
在西藏拍得那部片子已经完成后期制作了。虽然,拍摄重盛夏发生意外,但她该演出的戏份都完成了。导演发了一些花絮给盛夏,同时问候一下她的恢复情况。又约她在上映前与主创聚聚,盛夏没有直接答应,推诿说到时再约。
整日呆在家里,一边养伤一边陪着儿子。呆久了,人就越来越宅,盛夏愈发的不愿意出去见人。
晚饭时,盛夏同司沉说起在西藏拍的那部电影,聊到她原计划还有几个代言和古偶剧的排期,她就问司沉:“我这脸受伤都不能拍了,是不是要付违约金?”
“已经处理好了,该赔的已经赔了。能换人的,让公司其他艺人替你了。”司沉说的轻描淡写。
“噢。”听到别人代替她,盛夏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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