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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砚北毫不留情道:“腿分开,别让我说第二次。”
纪南刚张开腿,皮带就抽在了白嫩嫩的阴阜上,她哀叫一声,合拢了腿,待到痛意稍稍缓解,又想起他的警告,颤巍巍的把自己向他敞开。
皮带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在花穴上,有时候重心在穴口,又时候则在阴阜,等到她叫的小声些了,又会狠狠的落在阴蒂上,到后来,花穴每被抽打一下,穴口就会不受控的喷出一股水柱来,纪南坚持不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啊!求求你,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啊啊!好疼,受不了了,要尿出来了…”
“我错了,关砚北…”
“呜呜…救命…”
白嫩嫩的阴阜上挂着黑色的绒毛,但也能清晰的瞧见整个花穴已然变得殷红一片,花唇更是肿起来了一圈,阴蒂则和身体的主人一样,浑身发抖,可怜的很。
关砚北停下来问:“疼吗?”
“疼…好疼…”
他解开了她手上的束缚,用拇指把她脸上的泪水刮净,纪南眼尾哭的红红的,还不忘用脸去蹭他的手。
“还想要吗?”
她心里发怵,不安的看了一眼他,又郑重的点了点头。
穴内浪潮汹涌,嫩肉又是一阵骚痒,想被他碾平抚慰,想被他粗暴的冲撞。
“说话。”
“想要…”
他低笑着说了一句:“小骚货。”
没等纪南害羞,她整个人就被他抱起挂在了身上,肿胀已久的肉柱顺着湿漉漉的小穴没入了深处,终于得到了她想要的,心里一阵满足,也顾不上去反驳他的话了。
“嗯…用力…”
关砚北叼住了眼前乱晃的嫣红,红豆般的乳尖被他含在了嘴里用牙齿轻磨起来,纪南扶着他的宽肩,难耐的仰起了头:“不…轻一点…”
“嗯?”他舔了舔她胸前的酥软,“到底是用力还是轻一点?”
“呜呜呜…”
他试探的顶了顶她的花心,纪南忍不住浪叫几声。
“还说不是小骚货。”
“是…我是…求求你…用力一点…”
“说,小骚货求求老公,肏坏我。”
“呜呜…小骚货求求老公…肏…肏坏我…”
关砚北心满意足,拖着她的屁股开始摆腰驰骋起来,相撞的水声就是她给自己最好的反馈。
直到深夜,啪啪啪的声音还响彻在酒店的房间里,醉醺醺的纪南把他教的浑话挨个说了个便,喷了一次又一次,爽的魂都要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