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作为当事者,我没指责她,已经算是修养很好很高尚了,当然,也是懒得搭理她。难怪人家会说丢弃自己孩子的人心肠都不是一般冷硬,基因里就带着冷血薄情——上次找来的那家人和沈鸢,虽然社会地位、受教育程度天壤之别,可在某些方面完全一样。他们做了那么没人性的事儿,完全不觉得自己有问题,不断给自己的行为找借口。自以为没做错就算了,还想得到被抛弃的孩子的认同,又狠又坏而不自知,错误全是别人的,什么责任都不想承担。”
梁宴也认同:“她一直说什么为了她丈夫的脸面,这话恶心透了,还不是她自己不想被人指点,害怕在婆家更没地位。如今她公婆都去世了,她成了李家的掌权人,大概觉得生不出孩子,等过十年八载她老公老糊涂了,大儿子会跟她对着干,又想认回你,日后有个靠山。还什么想把她的一切都给你,她没又别的子女,舍不得以后便宜继子吧。”
叶璃摇了摇头:“她没想跟我相认,不然一早就和我说实情了,何必神神秘秘这么久,又耍心机拔了我的头发,准备偷偷去验?”
两人各拿了杯香槟,在甲板上找了一处无人打扰的僻静角落吹海风。
梁宴揽住女朋友的腰,喝了口香槟喂到她的口中,问:“不想认,那她验什么?”
叶璃咽下香槟,吻了一下男朋友的下巴,看着他笑了笑,少爷从小在爱里长大,多少有些单纯,不像她,总忍不住用最大的恶意去猜测沈鸢这样的人。
“我猜,假使我昨天没有凑巧撞破,她偷偷拿着我的头发去验证,而我的确和她有血缘关系,她也不会告诉我,最多找借口亲近、做一些让她良心好过的补偿,然后自我感动。她那么自私,永远只替自己考虑,宁可一辈子不认回来,也不愿意被周围的人知道她曾经把亲生骨肉丢弃在寒冬的孤儿院外。她的做法比卖掉孩子或者选一个好人家收养还要狠心得多。”
“婴儿那么弱小,离开大人的庇护和照顾完全没有独立生存的可能,就算是她,也会忍不住想那孩子是不是还活着,有没有被善待,后来过着怎样的人生吧?沈鸢大概很希望我就是她的女儿——我过得很好,没有因为被抛弃而没书念、过毫无指望的人生。”
“我不肯验dna,就是怕万一我真是她丢掉的那个孩子,她余生就不用再自责了。我希望她永远找不到她的孩子,一辈子受煎熬,她做了那么坏的事,总要有代价。”瞥见梁宴的表情,叶璃问,“你是不是觉得我一点都不善良?”
“没。我也觉得咱们不该理她,现在除了你说的煎熬,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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