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很久了,但因为知道小小一只的游艺在这里面短暂的出现过,所以他曾经把这段记忆中的每个细节反复在脑中回忆着。
也很快从尚河这句话中找到了一处不同。
他看向几乎与黑暗融于一体的尚河:“当初导演和我说过,是某位女演员的侄子。”
“尚玉清是我的亲生母亲,未婚生子这件事对女演员来说是一个足以让她无法翻身的丑闻,所以对外我都被称作她的侄子,”尚河说着反而笑了,“可惜这件事到底还是没瞒住,她赖以生存甚至可以为之奉献出生命的事业也最终被毁为一旦。”
“尚玉清?”温诚皱眉,“……我听说过她。”
可能是从当初还是他经纪人的林景柯口里听说的,甚至听到的时候,这个名字已经在娱乐圈中查无此人。
用林景柯的话来说,尚玉清美得很有灵气,这明明可以是她在娱乐圈中的武器,却在最终毁了她。
她才刚刚展露头角,就有人想要动手将这朵花摘下。结果那个男人还没做出什么动作,那点儿隐秘的小心思便被家中强势的老婆发现,本就打算离婚的老婆大肆利用这件事,把还没来得及感受娱乐圈繁华色彩的无辜尚玉清渲染成了破坏别人家庭,甚至从前在酒吧打工生活作风糜烂的第三者。
结局自然是那位手段高明的女士成功离婚并分得大量财产,那个吃了瘪的男人心底暗恨却还握着不小的筹码足以重新发达,而在故事中唯一拥有姓名的尚玉清却被人人喊打,毁了刚刚起步的事业,搬离了总有陌生人上门辱骂的住址,从此消失无踪。
温诚能对这个人记得这么清楚,还是因为林景柯那时候总担心他正逢青春期又进了娱乐圈这个大染缸,怕他经不住诱惑再犯下什么错,时不时就把圈子里那些黑暗的八卦讲给他听。
尚玉清对他来说就是一个教育例子。
却没想到今天还见到了‘教学课本’的儿子。
“如果我妈妈泉下有知的话,听到温诚老师的这句话,一定会很开心。”尚河说。
听到尚河提及,温诚才突然想起尚河的母亲前一段时间意外去世了。
虽然并不清楚尚玉清后来是怎么从那种情况下走到了豪门贵夫人这一步,但温诚还是开口说:“节哀顺变。”
“……我妈妈生前没机会能和温诚老师说上一句话,死后却是应该满足了。”尚河轻叹,“可能温诚老师不知道,我妈妈其实也是你的粉丝,一位……甚至已经对你走火入魔的粉丝,妄图想把儿子培养成世界上第二个温诚的疯子。”
这话中的怨愤太深,让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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